隻是我卻並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那樣直勾勾地看著門那邊,那眼神看得我都有些害怕,而門被打開之後,也沒有任何東西進來,畫麵就是這樣靜止的,要不是進度條一直在走,我都以為這就是一個靜止不變的畫麵。
我以為我醒了之後我會起來,然後又像那晚一樣湊到了鏡頭跟前,把相機搬到了床邊上,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之後竟然翻了一個身就睡過去了。之後又是很長時間的靜止,我似乎是短暫地“醒來“了一會兒,當然我自己是沒有任何印象的,之後就像沒事一樣地又睡了過去,這情形太讓人意外,我於是越發想知道,最後相機倒底是怎麼到床前來的。
之後的情景就變得很是無聊,基本上畫麵不動,隻有進度條在走,我看了大約三分之一的時候,老媽忽然進來了,我將視頻暫停了,老媽他們還不知道我錄了視頻的事,我也不想讓他們知道,反而更讓他們驚恐。
老媽她要出去買點東西,問我知不知道哪裏賣紙錢和香火,這個我自己也不清楚,而且也沒聽過這裏哪裏有這種東西賣的,老媽她帶來的昨個兒都燒完了,要弄些新的,把這雙布鞋給送出去。
這個不用問,她肯定是和老家的人通過電話來,也一定是看禍祟的那人教她這樣做的,我也不好違拗老媽,於是想了想,記得好像在護國路那裏見到過幾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有在賣,現在色還早,應該還在,看老媽心急的樣子,我我載她過去看看。
老媽自然樂意,問老爸去不去,老爸他留在家裏就好,於是我就和老媽出去了,我的確沒有記錯,護國路那裏有條巷,都是些舊房子,開著一長條鋪子,都是賣一些亂七八糟的雜貨,其中有幾個很的門麵就放著銀錠子和香燭紙錢,而且還不止一家,而是好幾家。
我們隨便走進了一家,店鋪裏是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正一邊聽著電視一遍在折銀錠子,見我們進來了也沒什麼反應,我不懂紙錢這些東西,就隨便亂看,老媽問了老太太有沒有什麼什麼東西之類的,老太太這才停了手上的活計,然後問老媽要多少,自己起身來拿了數。
我不知道老媽是計算好了還是臨時起的意,她在老太太幫裝這些東西的時候,順口問老太太這裏有沒有幫人看禍祟的,老太太看看老媽又看看我,他倒也不陰戾,隻是有著一般老太太的那種蒼老和幹枯感,她前麵有家也是賣紙錢的,她老公以前做過道士,讓我們過去問問能看不能看。
老媽聽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讓老太太詳細指了然後連聲道謝地和我去了那家鋪子裏。這家鋪子裏也是一個老太太在折紙錢,隻是這個老太太稍稍要年輕一些,頭發雖然花白看著卻要健壯一些,大概六十來歲的樣子,見我們進來,又見老媽提著一袋紙錢,問我們要買點什麼。
我有點難為情,畢竟沒在他們家買紙錢,我怕這老太太會有些不高興,老媽倒是沒什麼,植入主題問聽她家男人會看禍祟,所以過來特地問問。
哪知道老太太一口就回絕,她她家老頭子早就不做了,我們到別處去找找看吧,老媽聽了愣了下,有些失望,於是厚著臉皮又向她我們家出了一些急事,需要找個人幫忙看看……
哪知道老媽的話還沒完,老太太就火了,她發起火來老媽是不是沒聽見她的話,它了她家老頭已經不做了,然後就趕我們走。老媽和我碰一鼻子灰,都很尷尬,然後悻悻地從她鋪子裏走了出來,我要不先回去吧,但是老媽不死心,她又折回到剛剛那個阿婆的店裏頭,問還有沒有能幫看的了,見我們又折回來,阿婆才那家女人脾氣不好,在這附近人緣也差,讓我們別和她一般見識。
阿婆我們要是真要找,她可以幫我們聯係一個,隻是這個人住的遠,在北城那邊,而且他有自己的工作,平時也很少幫人看,有些隱士的意思,我聽阿婆這樣還當真覺得稀奇,沒想到大城市裏的上班族也有這樣的人,阿婆他家淵源傳承,所以即便他不想學,從到大耳浸目濡,也自然而然懂了很多。
阿婆即便他不能看,也可以讓他推薦一個,她這些人都是很好相處的,看見別人受難不會置之不理的,就算自己不幫,也會給你指一條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