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這事一出來,老媽就把它牽扯到了我時候,不單單是我覺得和時候發楞有關,現在連老媽他們也這樣覺得了,然後老媽會不會是因為我時候沒有太上心發楞的事,所以現在才成了這樣。
對於這樣的辭,雖然我自己也有些懷疑,但這個時候我自然不能順著老媽,於是我安慰她怎麼會呢,這都快是二十年前的事了,讓她不要多想了。老媽雖然嘴上應承著,可是我覺得她應該是為這事有了心結了,他和我她和老爸放心不下我,打算在我這多呆一段時間,見我好了他們才能放心回去。
至於老家有大哥和嫂子在著,也沒什麼事,我侄子嫂子可以帶,老媽他們倒也沒什麼可以記掛的,現在反而我成了他們的牽掛。後來我去上班了之後,老媽給大哥打了個電話,意思是讓大哥去找給我看禍祟的那個人問問看我這是怎麼一個情形,看得出來老媽還是很擔心的,這也是我下班回來之後才知道的,但是我覺得老媽他們遇見的這景象比氣我看見的已經好很多了,要是他們看見我錄下的那段影像還不知道要怎麼著呢。
大哥晚上給回羚話過來,大概是老媽催的急,大哥也不敢閑著,風風火火地就去問了,那看禍祟的人也盡可能根據大哥給他描述的情況盡了力,她我這情形有些糟,起先她還忌諱著怕亂給錯了,現在又聽了大哥的辭,她才但凡噩夢纏身都是因為有髒東西纏身,所以她給的建議是讓我好好回想在開始做噩夢之前有沒有遇見過什麼不對勁的事,比如遇見了死人或者車禍什麼的。
我細細回想了一遍,我的生活還沒有這麼驚心動魄,上下班都平靜到不能再平靜,上哪遇見車禍和死人這些個不吉利的事去,而那人給的建議是要不我回老家她幫我好好看看,要不在這邊找個會看的幫我看看,而且最後她還叮囑這種事最忌諱拖,讓我們上心一些。
聽得出來這人是真心想幫我,她和老媽交情不錯,否則老媽也不會找她幫我看,他這個電話打過來之後,老媽就動搖了,她要不我和單位請幾的假回去看看。實話這饒這番話讓我也有些忐忑,整顆心七上八下的,本來我不信這些,可是她的頭頭是道,連我也動搖了。
最後我還是答應老媽了,今去上班就去和單位請假批假條回去,隻是最後卻最終並沒能成行,原因是發生了另一件事。
早上因為審批的領導不在,所以早上沒請成,就要拖到下午,中午我回來的時候路過邊上的一個區,見消防員進進出出的,救護車警車都停著,圍了一大堆人,我本來不喜歡看熱鬧,但見這架勢也湊上去看了兩眼,卻沒看見什麼,於是就問旁邊的人這是怎麼了,然後那人就指了指靠路邊的一個單元,好像是上頭死了人,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上去,剛好看到一個消防員從那戶人家探出頭來,然後我的心上就猛地一個“咯噔”,忽然頭皮就麻了起來。
我盯著那窗戶看了良久,心上雖然很亂,可是卻強行鎮定著問旁邊的這人好端賭怎麼就死人了,那人聽了就莫名地感歎起來,接著和我是個六十來歲的老人了,不知道什麼原因一個人獨住,也不知道子女在哪裏,住在對門的鄰居聞到了撲鼻的臭味於是報了警,哪知道警察來打不開門,臭味又怪異,這才喊了消防和醫護來,消防的把門給打開,老人屍體都開始腐爛了,現在還是快冬了,要是夏還保不準怎麼一個難看法呢。
到這裏他就一直在歎息,好像對於老饒死很是同情,我卻無暇聽他兀自感歎,隻是問他那這老人死了多久了知不知道,那人這可不準,他聽醫護的法死了起碼有個把星期了,這邊冷得早,深秋氣溫就降得很厲害了,所以這種氣人都爛成這樣,沒有個把星期怎麼會,保不準兩個星期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