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笑笑在醫院嗎!”若不是在車裏,想必陸欒桀定會跳起來。激動的望向林奈,真心沒有想到他會告訴自己這個消息。
用眼角撇這柳鵠立,林奈一副瞧不起的樣子。
“你也知道擔心,那你當初自己逃走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是這樣!”看著他的反應,到像是真的擔心笑笑,林奈暗自鬆了口氣,他若是故意的拋下笑笑讓笑笑弄的如此慘淡,應該不會這麼悲切的吧。
心中想著,林奈麵色上卻是沒有一點的變動。冷冰冰的看著他,一點點的試探著他的防線。
“我……”有些猶豫,他又怎麼來解釋當時的情況呢,他早就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了。一切的一切現在對於她來說,也隻不過是個背叛者的編排而已。誰、又可能會來相信他呢。
“你想怎樣,就直接挑開了說吧。”歎了口氣,柳鵠立不是那種不識時務的人,既然他林奈肯這般的跟自己說,自然是想要知道這個個中緣由,想必是看在了以往的麵子,這才讓他這般舒服的吧。
心中木的一陣悲涼,現在的他,除了這些僅存的用處,想必別人不會再給他一絲的活口了吧。一個人,失去了一切的能力跟用處,那麼、便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但即便他能夠知道這一切,卻可悲的無法改變。他的命運,原來從一開始就被注定了的、隻能孤獨。
從他被父母拋棄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如此!
“笑笑到底找你做什麼!”雖然氣憤,但是林奈還是顧忌著心中的疑問,在他看來、很是不能理解閻笑笑到底有什麼計劃連他都沒說就直接去找柳鵠立了,難不成、這個丟下她不管的人,比自己還要可靠嗎。
不知道是第幾次這麼的泄氣了,但事實卻總是如此,又或許說是他的思維總是如此,一個人如果有了思想才算得上完整,但也恰恰因為思想,會變得極端。
會想著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會亂七八糟的想著別人一個無心的話,甚至、一個無心的眼神……
並且這一切,恰恰都能成為誤會的開始。閻笑笑不是不想跟林奈說,隻是那時候想起來的太過突然,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想要商量,就已經穿上衣服衝出去了,而接下來的打鬥,她還沒有心思來想她來這裏的目的就已經現在這個樣子了。
失去了一切的可能,無助的躺在那張冰冷的手術台上。
“她沒來得及說,就發生了這些事了。”知道林奈不會信,但是柳鵠立真的沒有辦法,若是問問他打鬥的情況,或許他還能說明白,可是為什麼來找自己,他可是真的不知道。
帶著怒氣打量著柳鵠立,林奈沒有想到這個人到現在都不肯鬆嘴。到底是什麼,讓他如此的堅持不肯說出來。不著痕跡的瞥過眼睛,既然他不肯說,看來短時間內也沒有什麼好的效果了。
心中閃過一絲猶豫,最終卻也沒能狠下心對他做些什麼。將車隨意的停在了個比較亮的路邊,讓他走了。
柳鵠立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容易的放了自己,其實他也沒有怕,隻是覺得這般的對不起閻笑笑,才一直都沒有動手。若不然,依他的身手,也不可能那般輕易的被人製住就是。
隻是、想著剛剛被拉上車的那會,他真的有些後怕,那麼詭異的角度、他完全用不上一絲的力氣。
“有些人沒有你的力氣,沒有你的速度,但是卻能輕易的製服你,你現在小心的應該就是這種人。”腦子中響起師父的話,以前的他總是不懂,什麼都比不上他,又怎麼能製服自己,可是短短的一天時間內,他多次得知、這是可以的。所有的不可能、都隻不過是在絕對的狀態下,一旦對比,全部都將會被推翻。
心中緊了緊,柳鵠立這時候也不多想了。既然笑笑住院了,那他現在應該趕緊聯係上陸欒桀才是。要不然,這麼蒙頭的瞎找可是找不到了。
看著魚貫而出的大夫,陸欒桀的心頓時被提了上來。這一個個麵癱的大夫,他可猜不出來他們心中的想法。第一時間迎了上去:
“大夫,她怎麼樣?”焦急的聲音少了平日裏的那份淡然,滿滿的全是關心。
那一眾的大夫也不是傻子,早就知道陸欒桀的大名,一個地位貌似不低的大夫摘了口罩,略微猶豫下,便在陸欒桀幾乎急死了的心裏劈了個響雷。
“閻小姐的子宮出現異常波動,我們懷疑是個生命。”空氣仿佛都稀薄了,陸欒桀的雙目瞬間睜大,這個猥瑣的男人說什麼,笑笑她、笑笑她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