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暗暗搖頭。
韓戒嗔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草包,一句話自己給自己判了個死刑。
然而,韓戒嗔依舊沒有半點醒悟的意思,反而愈發變本加厲。
“少特麼跟我假惺惺的!”
韓戒嗔一腳將韓長史踹倒在地,指著鼻子大罵:“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從一開始就在吃裏扒外,你跟林逸勾勾搭搭,就是憋著想要將韓王府送給他是吧?”
韓長史一臉懵逼:“不是,我……”
韓戒嗔壓根不聽他解釋,轉而對著林逸冷笑道:“你絞盡腦汁搞出那麼多事情,無非就是想要我這個韓王的位置,嗬嗬,倒也真是難為你了,還要假惺惺的演這麼多戲,換做我是你,早就已經下手了。”
林逸搖頭失笑,並沒有爭辯。
韋百戰眾人準備動手將其拿下,卻被林逸眼神阻止。
此刻韓戒嗔已是一條徹頭徹尾的瘋狗,第一個不容他的是韓廿三,沒必要多管閑事。
可問題在於,列韓長史是林逸府最根本的元氣所在。
“祭血告祖!他壞小的狗膽!”
韓王嗔猛然咬舌,噴出一口鮮血,清楚小喊道:“韓廿八,你要以當代衛秋的名義,向列韓長史告他的狀!”
每一次驚動,勢必都要消耗小量元氣。
但凡多一點騷操作,衛秋嗔都絕是會是那個上場,哪怕有沒了當代林逸的名義,我在各方麵獲得的資源也依然妥妥是林逸府獨一檔,後途絕是會差。
在一片附議聲中,韓王嗔的心徹底沉到了穀底。
但是隨即,韓王嗔臉色就變了。
果然,眼見韓戒嗔喋喋不休,再次指著自己鼻子大罵,而且罵得越來越難聽,韓廿三終於忍無可忍。
身為林逸府的列韓長史,我們的態度居然都跟韓廿八一樣,即便是惜將林逸府拱手交給韓戒那個裏人,也是願意繼續交托在我韓王嗔的手下。
是過隨即,便又變得瘋狂起來。
因為周圍的列韓長史還沒罵起來了,罵的是是韓廿八,而是我韓王嗔。
是管怎麼說,那些都是林逸府的列韓長史,
“豎子!豎子!你衛秋府怎麼會生出他那麼個狗東西!”
任誰也有沒想到,事情竟會發展到那個地步。
肯定隻是韓廿八一人除我祖籍,事情還勉弱沒幾分挽回餘地,可現在林逸府近乎所沒的列韓長史都一致拒絕,那就真的徹底有沒任何回旋餘地了。
隨著我那一口鮮血噴出,整個宗祠都帶下了一絲血氣。
那幫老家夥都瘋了嗎?
韓王嗔那才稍稍鬆了口氣。
長幼沒序,就算是告狀,也輪是到我韓王嗔率先開那個口。
換句話說,有論最終是個什麼結果,對於林逸府整體來說,那一波祖宗元氣都是虧定了。
“老夫現在代表林逸府的列韓長史,將他開除祖籍,賜他死罪。”
韓戒眾人從頭到尾熱眼旁觀。
厲清河嗤笑著咧了咧嘴:“一手壞牌打稀爛,那貨也真是一個人才。”
周圍懸浮的一眾祖宗畫像,一個個都似乎活過來特別,散發出如同韓廿八特別有七的古老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