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奴婢看著這個叫蓮兒的丫頭好像有點毛病,她說的話,未可信,在說,蕭郡主隻進入了扶桑殿,雲溪公主為防出意外,就把郡主放在了耳室,是以,站在門外是聽不見耳室之人的笑聲的。”
這句話一出,慧兒就變了臉色,耳室?
怎麼會?
如果真是在耳室的話,那她之前說的話豈不是都是騙主子的?
這……
“娘娘,奴婢冤枉啊,奴婢是真真切切的聽見了郡主和公主大笑的聲音,萬萬是不會出錯的。”
慧兒慌了,直接匍匐在地,朝著賢妃跪爬了過去。
她不能失了娘娘的信任,若是娘娘對她沒了信任,那她的妹妹豈不是要……
不,不行。
“你這個賤人,為什麼要欺騙娘娘,明明是你在說慌,你卻誣賴我!”
李蠻惜不動不搖不閃不避。
任由慧兒撲在她身上拍打。
“娘娘的明鑒,之前娘娘有遣太醫為蕭郡主問診,娘娘大可把其叫出來,奴婢願意與他當麵對質!”
李蠻惜這話說完,慧兒立時就麵如死灰了。
完了,這下是真的完了!
早知道是這個結局的話,她為什麼要心生不甘,為什麼要多嘴說這些呢?
若是不多這句話。
她和妹妹豈不是還能安心的待在公主的身邊?
“哦,照你這麼說,那一定就是這兩個小蹄子說謊,欺騙本宮了?”
賢妃陰沉著眸子,外麵的風言風語她自然也聽過不少,可是留言不可信這句話她還是懂的。
照這丫頭說來,她確實是無辜啊!
至於太醫,他是一定會問的,也怪自己當初隻顧著詢問蕭郡主的傷勢了,並沒有在意這些。
若是真如此的話,賢妃娘娘目光一凜,眼底就有殺氣浮現。
這兩個嫉妒就算了,竟然還敢在為她辦的事上作文章,當真是該死!
眼裏目光一盛,賢妃就要代替雲溪處置了這倆。
李蠻惜趕緊上前。
“娘娘,具奴婢觀察,這蓮兒似乎一直有病,說話從來反反複複,且行跡詭異,奴婢鬥膽,請娘娘法外開恩!”
“哦~!”賢妃頗覺意外,這姐妹二人在這般對待她,她卻要為他們求情?
更何況,蓮兒有問題她一直是知道的啊!
之所以一直在用,還不是和李家母女一般,拉一個用一個,如此一來也不用擔心用的那個會出什麼幺蛾子!
隻是,沒有想到,這也丫頭竟然會為別人求情。
她自己的命都要保不住了,難道她不知道嗎?
“你可知你在說些什麼?”
“奴婢知曉,隻是奴婢確實覺得這個叫蓮兒的丫頭有問題。”
也就是忽然之間,李蠻惜福至心靈,明白了什麼,彎腰上前,李蠻惜感激在這句話之後接了一句。
“畢竟是貼身伺候公主的奴婢,身體健康必定是第一位。”
李蠻惜說完,賢妃忽然就笑了起來,隻是笑意不達眼底。
“哈哈哈……”
李蠻惜有點搞不懂這神經病了,有話說話,笑個毛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