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瘦弱,還是~~”
唐婉靜話還沒有說完,青竹就幾步上前,牢牢抓住了柳靖城的手。
哪怕夜色昏暗,唐婉靜也能看見那兩個女人較勁的雙手蘊含著多大的力氣。
以為青竹柔弱,會吃虧,可沒有想到,卻與柳靖城勢均力敵,唐婉靜不由自主地發出了感歎聲。
“將軍,您誤會了,請聽李太醫解釋吧!”明明手上在使勁,可青竹嘴裏出來的話,語調平穩,音量柔和,臉上還帶著微笑,不像是在跟人較著勁。
“你又是誰?”柳靖城問,語氣裏帶著些許的不耐煩,不過待看清麵前的人時,尷尬地咳了一聲,繼而說,“原來是青竹啊!”
“事情不是將軍想得那樣!”
“不是這樣,是哪樣?”語氣裏雖然還有怒氣,但柳靖城卻鬆了手了。
李太醫得到解脫,便馬上嘰哩咕嚕地說了一堆,可是誰也沒有聽清楚他在講什麼。
青竹心疼地看了他一眼,便幫他做起了解釋工作。
明明隻需要解釋孩子是誰的,可不知道為什麼青竹卻要把柳靖城拉到一邊,用隻有她們倆能聽到的音量講話。
唐婉靜探長了脖子,也沒有聽到任何內容。
也不知道青竹說了什麼,總之,柳靖城再過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一個溫順的小媳婦。
隻見她,默默地走到李太醫的跟前,討好地拉過他的手。李太醫卻生氣地想要甩開,不料,大概力氣敵不過她,隻能任由她挽著。
“對不起呀,相公,我不是故意的!”柳靖城賠著笑臉說,還要伸手去摸他的臉。
李太醫卻恐懼地彈開了,接著,把矛頭轉向唐婉靜,指著她,說了一些不清不楚地話,就生氣地走了。
唐婉靜也隻是一臉賺意地看著他,她也想寬慰他一下,可是她實在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柳靖城向唐婉靜表示了歉意,然後也跟著走了,那溫順的姿態與剛來時的霸氣完全不同,如果不是還有那身盔甲在,唐婉靜實在是很難將她當作是同一個人。
“你剛剛跟柳將軍說了什麼,她的臉怎麼變得那麼快!”唐婉靜問。
“就是告訴她寶寶是誰的,然後,也告訴她李太醫這樣做的理由。”
“難道老李頭,是背著柳將軍跟你合謀這件事的?”
青竹怔了怔,猶豫地點了點頭,“算是吧!”
“為什麼?難道柳將軍不是自己人!”
“不是,柳將軍一家人都是忠臣,柳將軍是個忠直之士,不僅忠於昌盛國,還忠於皇上。隻要皇上說的,無論對與錯,她都會誓死效從!也許是這樣,李太醫才沒敢跟她說吧!”
“那你現在說了,豈不是要把我們的秘密抖擻出去了!”
“不會,我們現在做的是為了昌盛國,雖然她對皇上唯命是從,但是,在她眼裏,昌盛國還是擺在第一位!”
唐婉靜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其他什麼的她倒沒怎麼放在心上,隻是與生俱來的民族主義責任感,以及後天的愛國主義教育,使得她對那些愛國人士總是帶著一種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