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在網上找住房,看見條新聞,X市特大凶殺案成功告破,犯罪嫌疑人畏罪跳樓自殺,當場死亡。
看見這新聞我震驚了,事發地離我這短短幾站路,我咋沒聽過呢,不過我還是沒忍住回了句:慈死法太便宜凶手,得淩遲處死下地獄永不超生。
發完我就打電話給房東,約了下午看房,見了麵我一看還是個辣媽,半歲大的孩子抱在懷裏不哭不鬧,讓我喊她希姐。
希姐是合租,我瞅房子挺好,怎麼租都無所謂,可這地名我覺得怪熟悉,仔細一琢磨,心裏咯噔一下打怵了,這不是上午新聞裏的地嘛!
我問希姐知道那案子不,希姐被我問的臉色不大好,逝者安息,凶手太殘忍了,不僅勒死死者還用炭火,著她就搖搖頭不想再提。
我尋思也是,第二我就搬了過來,剛開始跟辣媽相處挺和諧,可最近我發現這娘們有些怪怪的。
希姐給屋裏窗簾拉的可嚴實,成陰的不見光,處了個把月都沒瞅見她娃啥模樣,更沒聽見她孩子哭鬧過,尋思孩子再怎麼乖,不可能日連夜都不鬧騰吧,有幾次看她給娃喂吃的,那娃動也不動跟沒氣的人似得。
而且她圈子很,每次出門都先洗澡,然後鴨舌帽遮住半張臉,整路悶聲不吭,回來呢就跟我逗著鬧,不過最讓我心慌的事發生在昨晚。
下午跟朋友喝零酒,到家已是淩晨了,樓道裏漆黑的,聲控燈好像壞了,踹了兩腳牆都沒亮,摸黑上樓,隱約看見辣媽房間亮著燈,我喊她:“希姐,沒睡呢啊?”
屋裏半晌沒出聲,我杵門邊想看她幹啥,沒瞧見希姐她人,就瞄見直直躺在繈褓裏的孩子,我給虛掩的門推開,感覺她屋溫度低得嚇人,一股子陰冷給我衝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剛進門呢燈唰的下就黑了。
眼前突然一黑,我嗷的一嗓子就吼了出來,酒也醒了大半,跟著我就聽見大廳窸窸窣窣的有響動,像刀劃過牆麵的聲音,聽著挺滲人。
我冷汗蹭的下就冒了出來,轉身就往外邊跑,還沒邁腳呢,肩膀就被怕了下,跟著後腦勺就一陣鑽心的疼,虧得力度沒怎麼夠,我反手就給身後的人撂住,摸黑就揍上一拳,也不知道打到哪了,就聽一聲悶哼,是個男的!
被我打了一拳頭,抓著我的手立馬就鬆了,我當時就罵句髒話,順手抓了把椅子,在原地掄了圈也沒碰到東西,這會我有點怕了,剛才大廳可是有刀子的聲音,現在黑球的看不見,冷不丁的捅我一刀,老子不得翹辮子啊。
懸著心往後退了兩步,窗戶砰的下就被打開了,都沒看見那人啥模樣,他一個翻身就上了窗沿往下跳,這可是六樓,真不要命了他!
我也沒追,心裏還念著那孩子,借著窗外的月光走到床邊,想給他抱起來,可手剛伸過去,我心裏咯噔一下就楞住了,繈褓裏根本就沒孩子,尋思被那男的偷了?
趕緊按了房間的燈沒亮,大廳燈也沒亮,估計是給我電線掐了,給希姐打羚話,連續四五個都沒人接,琢磨著得報警,打了報警電話,把情況了,警察大哥讓我留原地等他們。
點了根煙死命抽了兩口,尋思這事不對勁,希姐上哪了呢,我琢磨剛才那麼快的時間,他也沒機會對孩子下手,尋思那人誰啊?
過了五六分鍾吧,樓下警車來了,很快就有人敲門,我給門打開,心底一震,門外邊站的竟然是希姐,她身後跟兩名穿製服的警察。
希姐沒話,抱著孩子進了屋,警察大哥挺客氣,問是我報的警吧,我是啊,他情況已經了解過了,話的時候還給我打眼色,是往希姐房間看的,我有些蒙不懂他的意思。
警察大哥:“看著點你媳婦,她這兒是不是有毛病?”完還用手指了指自個腦門。
我更傻了,他沒多,完事就走了,可我這心裏不得勁啊,修了下電路,總算見到了光,我敲了敲希姐的屋,問她咋回事啊這?
希姐沒開門睡了,我不好再問,回屋折騰半宿我才迷糊的睡了。
第二早上我起了個早,碰上麵希姐就問我:“昨晚沒事吧你?”
我沒好臉色,尋思這娘們肯定有事瞞我,希姐見我不答話,她也不提昨晚的事,盡是跟我扯些不搭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