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疏放拍了拍額頭,真是作孽啊!
這讓我怎麼收場啊!
他看了趙維一眼,真不想幫他頂了。
趙維眼看這一幕,也是愁眉苦臉。
本來柳疏放就是個送信的人,這事跟他無關,結果現在把他也連累進來了,有點不好意思。
原因隻是,自己不敢麵對這一切。
“算了,你就告訴她真相吧!”
趙維沉默了一下,才繼續道:“她惡心我也好,反感我也好,把信燒了也好,這都是我的結局。不管我為她做了多少,都改變不了我隻是個令她厭惡的路人甲的事實,在她麵前,我永遠隻是個失敗者,我就是丟人現眼的那一個……我承認了。”
趙維默默抱著雙腿蹲在了地上。
用去很多年時間,付出了那麼多,但卻始終走不進她的心。
柳疏放隻用了一個晚上,甚至就已經能進入她的身體了……
太難了!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太大了,感情的事,終究也是勉強不得。
柳疏放沉默了一瞬,趙維說得很動情,令人同情惋惜。
但翻譯過來就是,舔狗不得好死。
“好了我不瞞你了。其實這封情書,並不是我寫的。”柳疏放看著孔嫻濕潤的眼睛:“這是趙維寫給你的。”
孔嫻深吸了口氣:“你可算是知道我討厭誰了,就故意用他來惡心我是吧!你繼續,我看你還能找幾個借口。”
“……”柳疏放無奈了,再次肯定地道:“真的是他寫的,我……”
“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字寫得什麼樣嗎?他以前給我送的花裏都會有紙條,那字寫得,紙上撒把米,雞都比他撓得好看!後來他就幹脆讓花店員工給他寫了。”
“……那他就不能練字嗎?”柳疏放沉默了一下,才道:“幾年前字不好,幾年後就一定也不好?”
“既然你說是他寫的,你肯定認識他,那就把他寫的字拿過來對比一下,你敢嘛?”
開玩笑!這有什麼不敢的?
這要求你不提我還得提呢!
柳疏放正要答應下來,突然聽到了白娘的話:“別,那封情書是他口述,我寫的。”
柳疏放:“……”
你們是真坑爹!
“怎麼不敢接了?嗯?”孔嫻朝柳疏放逼近了兩步:“還繼續找借口嗎?”
“找他太麻煩了,我現在就可以再寫一遍情書,你看看這字體是不是我的就行了。”
“這我也行呀!”孔嫻說道:“我先認認真真把自己的最高水平寫出來,再隨便亂寫一通,你要能看出這倆筆跡一樣,以後我孩子跟你姓!”
柳疏放:“……”
“你現在不就是覺得我是個隨便的女人嗎?那走吧!”孔嫻拉著他的手腕就走。
“你要幹嘛?”
“去我公寓。”
“做什麼?”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要做什麼?”孔嫻的語氣有著賭氣的味道。
“……這不剛好證明你就是個隨便的女人了嗎?”
“完了之後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隨便的女人了。”
柳疏放聞言大概明白了,她可能還是個處女。
這年紀還是個黃花閨女,那肯定不能說她過去是隨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