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飛機沒想到，於晴會這麼有情有義，自己都要坐牢，她還對自己還不離不棄。
“我不會放棄你的。”於晴眼裏蕩漾著愛意，他們一直背著大金牙在偷情，但她是真心愛這個男人的。
“聽我的話，轉為汙點證人，指控大金牙！”
“讓我想想吧。”飛機還在糾結，平常大金牙對他不薄，他真的要這麼無情無義嗎？
在離開時，於晴不小心腳崴了一下，飛機一把扶住她，於晴趁這個時候，把紙條偷偷塞進他的手中，又拍了拍他的手。
兩人眼神交流，於晴站穩後，退了一步，“記住我的話。”
“我會考慮的。”飛機隨著看守警察離開。
於晴離開了警局，但她眉頭舒展，心裏有七成把握，飛機會按照她說的做。
在於晴離開不久後，飛機主動找了警方談判，接到消息的程隊很高興，馬上安排審訊。
審訊室內
飛機坐在程隊對麵，目光清明，思路清晰，開口問道：“如果我配合警方，我可以獲得自由嗎？”
“那得看你涉及多少，不過你如果轉為汙點證人，法官可以輕判。”程隊直白說道。
飛機一時不語，仿佛在思考著什麼，程隊也不焦急，給他充足的思考時間。
“我們一向聽命於老大，老大叫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綁架那事我不多說了，我們現在來說說那個康海的。”
程隊對筆錄員打了個眼色，同時打開了錄音筆，“開始吧！”
他們等著一刻，已經等了好幾天。
“是宋婕出20萬給大金牙把康海找出來，他們的恩怨我們不清楚，隻知道收錢辦事，後來我們找到康海把他打了一頓，但康海致死的原因不是我們造成的，是宋婕自己下手太重，把他鞭打死的。”
程亮驚訝，“康海死了？”
飛機知道自己已經把頭淋濕，回不去了，硬著頭皮點頭，“是的，已經死了。”
“宋婕鞭打死的？”程隊不太明白，“你可以把事發過程完完整整說一遍嗎？”
飛機點頭，把自己當天所見的，連康海被鞭打的過程，也描述得一清二楚。
程隊細細一想，“康海的屍體呢？”
“大金牙讓我們把他埋了。”
“埋在哪兒？”程隊皺起眉，牽涉到人命，這個案子就變得不一樣了。
“淮安公園的後山。”
審訊過後，程隊馬上帶人去淮安公園的後山，得力於飛機提供的具體位置，果真有發現。
“程隊，這邊有發現！”拿著鋤頭在刨地的警員，發現一隻手。
所有人聞聲走過去，程隊一看有料，馬上吩咐，“所有人小心點，把泥刨出來。”
所有人齊心協力，沒兩下功夫便把屍體挖了出來，一股惡心的味道充斥著空氣，還好他們都戴著口罩，屍體特征麵部一個‘X’形狀的傷口刻在臉上，身上多麵積腐爛，於人眼所看，大部分都是鞭傷。
程隊拿出照片和屍體麵部一比對，“把屍體帶回去，通知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