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周圍，又對其餘手下命令，“你們留在這搜查，我們先把他帶回局裏。”
“好的。”
事情一切順利，把大金牙帶回局裏後，程亮便連夜對大金牙審問。
審訊室內，坐在椅子上大金牙姿態慵懶，“警官，抓人要證據。”
程隊把六份口供均放在桌上，一份份指出對他指使綁架之實，“一個人說的話可能不代表什麼，但你派去的六個人，六個人口供一致，都承認了，是你指使的，這還能有假？”
他錯愕地看著桌上的口供，一個字一個字死死盯著，手剛伸向前，便被程隊收回口供，“大金牙，我勸你還是老實交待。”
大金牙保持冷靜，依然堅持著，“我什麼都沒做。”
“你的確沒做，但是你指使的，你是主謀！”程亮一口咬定。
大金牙眉頭一皺，“我不是主謀，主謀不是我。”
“那你就是幫凶。”程亮正一步步擊潰他的意誌。
“不，我不是！”大金牙激動往桌上一拍，“我隻是收錢辦事，事也沒辦成，罪名不成立。”
程隊鬆了口氣，“大金牙，你終於招供了。”
錄音筆全程記錄了他們的對話，就連筆錄的同事，已經把他說的原話記錄下來。
大金牙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中了他的招，懊惱不已。
程隊轉著手中的筆，“事雖然沒辦成，但這叫綁架未遂，不過罪名輕重，還要看你。”
大金牙當然明白他的話，他是想自己把宋婕也供出來，但是……
他眼中出現一絲糾結，搖擺不定。
“包庇犯罪者，要罪加一等，如實把共犯供出來，你判刑的時候，還可以判輕一點。”
大金牙低著頭，不語。
“想想，你要蹲牢子，她卻逍遙法外過好日子，你的心舒服嗎？”程隊明眸看著他，人都是自私的，總見不慣別人比自己過得好。
“我說，是宋婕給了三十萬給我，讓我綁架那個女的，還要求拍下輪奸視頻交給她。”既然都是要死的，他也見不著宋婕好過。
“有證據證明嗎？”
“我有彙款記錄。”
“很好！”
這時，有警員敲門走進來，手裏拿著一個密封袋，裏麵裝著兩張照片，“程隊，這是從大金牙家裏翻到的。”
大金牙目光緊盯著那兩張照片，眼中流露出慌意，就連額頭也掛著薄薄的虛汗。
程隊把兩張照片曬在桌上，“為什麼有這照片？”
“我，我不知道！”大金牙置口否認。
“不知道？”程亮輕哼，“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敢承認？”
“我是真的不知道，”大金牙死不承認，靈機一動的他，又道：“我知道了，這肯定是我女人私藏的。”
程隊顯然不相信他的話。
“這女人居然背著我私藏男人的照片，肯定是她給我戴的綠帽。”
“大金牙，你是在找借口嗎？”以程亮的直覺來看，這照片中的人，肯定大有文章。
“我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這肯定是我女人在外認識的男人。”
大金牙一直不說真話，他們也拿他沒辦法，隻能先進行收押，再進行二次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