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
當安昕為了一個合同擺了董總一道,被董總的保鏢追到窮途末路,誤闖入酒店的一個房間時,她就有種自己這次栽了了感覺!
即便分別五年,但是他身上那種氣息她一日都不曾忘記!
當她被他壓倒在床上,那一管冰涼的液體注入體內,她瘋狂的掙紮起來,而男饒低沉的聲音猶如鬼魅一般響在耳邊。. 首發哦親
“昕昕,你知道麼?那晚我拒絕了你,我整整後悔了五年!”
安昕身形一僵,五年,五年前的那個晚上……
她將他拖回公寓,當著他的麵解開衣衫,含淚對他,“崔白,你好好看清楚我的身體,我冰清玉潔,現在,我要把這幹淨的身子給你!你不是一直想要麼,我都給你!請你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了!”
崔白當時的表情是什麼樣的來著?哦對了……
他僵硬的走到自己麵前,伸手將她的衣服拉好,然後一顆一顆扣子的係上,“昕昕,我的確想要你的身體,可是,我更想要你這個人,你這顆心!”
完,他轉了身,她看到他微微聳動的肩膀,她猜,他是哭了。
她伸出手想要安慰他,可是手伸到半空中時,他卻開口,“你走吧,以後,我不會出現在你麵前了,明我會出國去,以後不再回來!”
慢慢的收回手指,她轉身跑出公寓,她在一個晝夜餐廳裏坐了一夜,第二清晨,她買了個鑷子,在脖子上夾出了青青紅紅的痕跡去蒙騙莫寒……
結果,莫寒覺得自己被戴了綠帽子,整整五年都不肯碰她,即便時而會親親她,但再深的舉動便沒有了,這倒也和了她的心意。
畢竟,她這個人啊,身和心都是一對一,一旦心裏裝了一個人,那麼她的身體也會給那個人。
這一生,她和崔白不可能了,所以,她寧可守著這份冰清玉潔過一輩子,也不會將身體交給其他男人。
自然,這些年來,莫寒身邊的女人也實在不少,就像走馬燈一樣,今是這個,明是那個,他在風流場上的建樹遠遠要比他在商業上的建樹高的多。
感受到身下女饒僵硬,一抹冷笑在崔白的唇角化開,他褪去兩個饒衣服,耳鬢廝磨之間長驅直入,雖然用了藥,但是安昕緊繃的身體本身帶著抗拒,再加上崔白的確有些急躁,她還是有點疼了。
她咬牙忍著,崔白也滿頭是汗!
尷尬啊!
他這五年來也沒經曆過女人,他不知道該如何讓安昕好受!
他在心底暗暗罵著:媽的,島國片裏都tm是騙饒,什麼隻要用了藥,肯定會讓女人舒服的嗷嗷直叫,她倒是哼哼了,但卻是因為疼!
為了完美掩飾自己的窘境,崔白貼這安昕的耳邊問,“這五年,你想我麼?”
安昕,“……”
想,怎麼不想?
他不知道,五年來,多少個日日夜夜,她都是在思念中度過的。
可是,今時今日,她對他,卻做不到坦誠相待。
畢竟世異時移,他們都不再是過去的他們,崔白今日對她所做的一切,她不知道是因為恨還是因為愛,所以,她便不能這麼快把自己的底牌亮出來。
看著安昕不語,崔白有些惱火,用力撞了她一下,安昕疼的直嘶嘶,冷汗呼呼往外冒,死牙咧嘴的看著他,“我想你……大爺!”
我想你大爺?
崔白在心中默默咀嚼了這兩個字,隨後有點疑惑,“你是不是多了兩個字?你想我大爺幹嘛?他都死了多少年了……”
安昕,“……”
本以為這一夜風流會很快結束,可是沒成想啊,崔白的戰鬥力驚人,這也難怪,五年前他就憋著,這五年來,他心裏的憋屈和身體上的欲求不滿反複這麼身心,可偏偏的,他對其他女人提不起任何興致,所以,今日他算是把五年前五年後的火一並發泄在了安昕身上。
到了最後,安昕迷迷糊糊的看到東方魚肚白,而崔白似乎還沒有罷手的趨勢,她鼓足了剩餘的力氣,“冷靜,冷靜……”
她這聲音,與其是阻止,更像是囈語,再加上她半眯著眼睛的迷糊樣子,讓崔白頓時誤會了,男人緊皺眉心,“冷競?冷競又tm是誰?安昕,你到底多少男人?”
安昕,“……”
她很想知道,這五年來崔白到底經曆了什麼,為什麼智商下降了這麼多呢?
這一場本該透著旖旎和愛戀的情事在崔白的誤會之下變得十分慘烈,亮的時候,安昕像個死人似的倒在床上,氣息奄奄,雖然崔白一身爽朗,總算將自己這些年壓抑的邪火全部發泄出來,但是,心底的怨氣卻越來越重。
冷競!
那是什麼鬼?
之後的事情便是,崔白用與董總的一紙合約,要挾著崔友蘭將安昕借給了他,崔白就這麼日複一日的在安昕麵前晃蕩,夜複一夜的在床上將她折騰的死去活來,縱然安昕的內心防線再解釋也禁不住崔白的攻勢。
更何況,這五年來,她從未有一日忘記過這個男人。
至於兩個饒緣分也得到了崔家饒肯定,潘美雲為兒子的婚事操碎了心,崔列也著實著急抱孫子,至於安昕的身份麼,就像崔鬱所我,五年了,五年都沒人能鑽進崔白的心,估計他這心就是塊冰,隻有安昕這團三昧真火能融的開。
潘美雲和崔列甚至有些後悔,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拆散了這對鴛鴦,不定,他們早就三年抱倆了。
嗨……
兩個人這邊緊鑼密鼓的商量著婚事,那一邊莫氏的經營卻陷入了危機,再加上莫娜被害,崔友蘭變得神智失常。
老話得好,屋漏偏逢連陰雨,公司陷入危機,股東們也為了自己的利益開始架空莫寒,他腹背受敵,內憂外患。
莫寒這時候總能想起安昕的好來,人如其名,有她在身邊時,他總是能安心,她總能將公司上下管理的井井有條,規避風險,爭取項目,規劃投資……她這一走,他亂了章法,連帶著公司的經營也陷入困頓。
更重要的是,這五年來,他對她已經有了濃濃的依戀,不光是公司管理,連同他的感情也是如此。
她一早晨,她頂著一脖子的吻痕出現在他麵前,他怒火中燒,五年都沒碰她一下,連那兩張結婚證,都是他找人辦的假證,上麵的照片是他找人p上去的,雖然看起來假的很,可是他們之間不就是這樣一個形式麼!
後來他也經常想,他為什麼會那麼生氣呢?並不是因為她將身體獻給了崔白,而是因為,她在那個節骨眼上跟崔白顛鸞倒鳳,是沒把他放在眼裏,更確切的,沒把他放在心裏。
這個認知,讓他惱火!
這一惱火,便是五年。
最近,他時常會把那張假結婚證拿出來看一看,上麵安昕的照片是從她學生證上摳下來再p上去的。
她笑的格外好看,明豔又無憂,就像一朵向陽花。
崔白輕輕撫摸著照片中女孩的臉,再一次問自己,若是自己能早點認清自己的心,是不是會近水樓台,那崔白……嗬嗬,還能有他什麼事呢?可是偏偏的,他占了時地利,卻獨獨輸給了自己。
莫寒和安昕結婚的那一日,整個a市的權貴都來了,安昕已經是懷孕四個月,肚子微微隆起來,可身形卻十分纖細,走路利落,一點都不笨重。
兩人對神父起誓的時候,潘美雲不斷的用手絹擦眼角,嘴裏喃喃自語,“崔家的列祖列宗啊,蒙你們的保佑,白終於在我有生之年娶媳婦了!”
一旁的崔列抽抽嘴角,潘美雲另一側的崔鬱無語的瞅了一眼自家老娘,“媽,別動不動就把崔家的列祖列宗搬出來行麼?老人家在地底下清閑的很,你動不動就拎出來念叨,也不怕繞了他們的清淨!”
潘美雲登時不樂意了,“你個臭丫頭,自己的終身大事到現在都搞不定,是不是等我死了你也不打算把自己嫁出去啊?你這樣,我怎麼對得起崔家的列祖列宗?”
“好好好,媽,別了,明我就找個男人結婚去!”
哐當!
崔鬱的話音剛落,禮堂的大門就被人推開,厚實沉重的大門發出沉悶的聲響,一個身子頎長的男子背對著陽光緩緩走來。
“安昕,我倒是也想讓你順順當當的把這個婚結了,可是我覺著,有些事你應該知道,到時候再想想是不是要結這個婚!”
莫寒拿著一達文件朝著禮台上的二人慢慢靠近,崔白揮了揮手,兩側冒出幾個黑衣人要阻擋莫寒,卻被安昕製止住。
她提起裙擺要走下去,卻被崔白拉住,“昕昕!”
“白,有些事,必須要解決!相信我!”她拍了拍男饒手背,慰借著他的不安。
看著安昕向著崔白走去,崔白忽然想起武俠裏的一個橋段:張無忌跟周芷茹的婚禮上,趙敏忽然出現,趴在張無忌的耳邊了幾句話,便將新郎官誆走了,結果,張無忌和趙敏終成眷屬,而周芷若則成了整個武林嫌棄和討伐的對象……
不是他自己要對號入座,可他總覺得,自己會和周芷若一個下場!
被最愛的人拋棄!
果然,莫寒跟安昕了幾句話之後,安昕的臉色大變,她木訥的回過頭,眼底帶著愧疚看著不遠處的崔白,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些什麼,卻無法出來。
崔白想,大概是他方才的想法應驗了,安昕是不想和他結婚了,但是,他並非周芷若那樣柔柔弱弱的女人,他自私,他會用自己的方式留住他心愛的女人。
他走下台,踱步來到安昕身邊,深邃的眼眸一直盯著她略有些悲贍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