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一直在為那頭野豬而可惜著,那麼長的獠牙如果放到非洲原住民那裏絕對是個崇高的地位,或許還能讓那裏的酋長把自己的女兒嫁自己了,色狼繼續著他的那些漫無邊際的幻想,龍伍則繼續搜查著人為的痕跡,希望那些死去的傭兵能夠給自己一點追尋下去的線索。
常年背陰的山脊,讓周圍的空氣變得粘人,不止是空氣,就連這裏的樹木都要比那些生長在陽光底下的要矮要小,但這裏的植被卻是茂盛的讓人寸步難行,七零八落的鬆樹,槐樹,還有許許多多說不出名的樹種,都要高出那些植被一大截,但龍伍看不到這些植被的盡頭,除了綠還是綠,即使是現在已經是冬天,但植被還是保持著它的綠。
穿梭在植被種是無法被人發現的,最淺的植被都有一米多高,最深的地方植被把周圍的樹活活的擋死。
一夜的搜查沒有任何的結果,白天睡在雜草和荊條混合的草垛子中,晚上持續著漫無目的的搜查。
“他們從一個國家逃到另一個國家,現在終於在這裏等著我們這些要他命的人了。”伊夫半依在已經被他壓成窩的植被中閉著眼睛說道。
“他花了三千萬買自己的命,而我們的老板隻用了八百萬就讓那些而且還自以為有實力的傭兵團跑到這來送死,他們還真以為黑骷髏隻是一幫靠著人多吃飯的傭兵團。”色狼將雪茄放到鼻子地下狠狠的聞了兩鼻子說道。
龍伍被色狼這麼一說也來了興趣,躺在草堆裏聽著色狼講著黑骷髏。
“不過這次他們撞在我們手裏,嘿嘿。”色狼話沒說完就陰笑起來。
“光頭,這次夠你殺的了,說起來他們跟你們還是世交。”狼人也插了進來在另一頭說道。
“你是說他們是日本人。”龍伍想了下,如果是俄羅斯人的話那隊長肯定不會讓伊夫過來,那就隻能是日本人了。
“他們三年前在非洲起家,短短的三年的時間已經是世界前一百名頭的大團了,最主要的是他們的團體裏麵從來沒有別的國家的人。”狼人在通訊器的那頭小聲的說道。
“那也就是說,他們是軍中的那種團體了。”龍伍輕聲的說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色狼隻是含糊的回了聲。
一直沒有說話的惡魔冷冷的在通訊器裏連敲了兩下,龍伍和色狼幾個瞬速的隱匿了起來。
幾分鍾後,一個本地人模樣的中年男人被著一捆柴火朝著山上走來,一雙眼睛不時的朝著四周看了看,然後在山地裏撿著一些幹枯的樹枝。
龍伍打了個眼色,色狼和伊夫從兩邊包抄了過去,龍伍將八一的保險打開,觀察著樵夫的一舉一動。
樵夫顯然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走到剛才龍伍幾個休息的地方一屁股坐了上去,然後拿著一個塑料瓶子拿著水喝了一口。
在樵夫抬頭喝水的一瞬間,龍伍從隱藏的地方跳了出來,槍口鎖定在樵夫的腦袋上,色狼和伊夫同時從四周跳了出來,三個黑漆漆的槍口將拾柴火的中年男人嚇得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