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伍被露絲的話震得呆在那裏,沒想到隊長竟然為了自己寧可折損血液的聲譽,那可是幾百年來團裏無數精英的血彙聚起來的啊。
“我惹出來的事我應該負責。”龍伍的雙手死死的捏在一起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拿什麼負責?難道就你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想一個人去活捉目標全家,你不是蘭博。”露絲毫不留情的打擊著龍伍,每一句話都刺激著龍伍的神經。
回到基地已經是淩晨,躺在病床上,龍伍不斷的回憶著過去的總總,從失落到出國,龍伍總感覺到少了什麼,過去的種種浮現在龍伍的腦海,小三的死,Q的孩子以及許許多多兄弟的孩子,還有麵容憔悴的將軍,龍伍將魂丟在那個廢棄的基地中,爬出來的隻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皮囊。
從來沒仔細看過隊長一眼的龍伍此時發現,隊長枯黃的頭發多了少許的白發,緊繃的臉上多了幾條深深的皺紋,來看龍伍時隊長隻是拋下一句話,養好身體其他人等著你,然後拖著身體走出了病房。
狼人在淩晨一點多的時候才回來,並告訴龍伍女孩和她的家人已經被自己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色狼在狼人離開後提著三跟香蕉走了進來,還沒開口說話,自己到先吃了根,然後跟龍伍說了聲抱歉,說是為露絲的無禮,龍伍沒有責怪露絲的意思,反到是讓色狼給露絲帶話說自己謝謝露絲。
色狼仔細的看著龍伍的眼睛,最後點了點頭。
第二天露絲還是光頭光頭的叫著,不過那注射器的針頭是越紮越令龍伍心寒了,這那還叫治病啊,分明就是在謀殺自己,而且還是合法的有預謀的。
平時陌生的感覺漸漸的在大家訓練完後,來到龍伍的病床上一坐,然後你一捶我一腿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多了幾分快意和信任,這讓龍伍明白自己已經融入到了他們中間,從這次以後他就是血液中的一滴了,不會在分你我,不會在分顏色。
胸口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龍伍開始每天的恢複訓練,晚上還是那個酒吧,還是那個女孩,當時龍伍也沒在意,舞台上的女孩原來帶的是假發。
每天定時的聽著女孩唱幾首曲子,然後又獨自一人離開,卻從來不和女孩單獨見麵甚至連話都沒有說過,幾次台下的觀眾想占女孩的便宜,但在還沒有接近女孩的時候就會被莫名其妙的打暈,幾次以後在也沒有人會自討沒趣的挨打。
“光頭,你要是喜歡就直接上不就行了,別他媽的每天假惺惺的到別人台下閉著眼睛裝模作樣。”一直獨自一人堅持叫龍伍K的伊夫在受到眾人催眠般的叫喚中,終於在一個早晨沒有睡醒的狀態下把K叫成了光頭,然後光頭又成了伊夫堅持的一個目標,眾人決定將光頭繼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