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方向。”耳機裏傳來憤怒的吼聲。
對方的狙擊手好像也明白了什麼,但龍伍沒有在給那個傷害自己自尊的對手一絲機會,鏡頭鎖定在了正在逃跑的狙擊手,子彈在高速旋轉發出的呼嘯聲中穿過對方狙擊手的腦袋,逃跑中的黑影猛的朝前飛了出去。
“啊!”龍伍從樹上串了下來,跪在地上揚天大吼了起來。
“K你他媽的鬼嚎什麼,惡魔沒死,隻是摔在地上。”隊長在耳機裏喊道。
龍伍被隊長的話說的一愣,來不及多想剛才的那聲悶哼聲是怎麼回事,朝著隊長他們的方向跑了過去。
色狼躺在地上,胸口濕了一大片,子彈穿過色狼的左胸從後背鑽了出去,因為失血過多色狼此時的臉色看起來蒼白的有點令人擔心,大熊的臀部被流彈帶走了一大塊肉,除了行動上有點麻煩以外其他的基本上沒有什麼事了。
莉婭此時神情開始穩定了下來眼神中沒有了第一次見麵時候的惶恐,此時正守在色狼的身邊一邊安慰著色狼一邊幫色狼檫幹胸口上的血跡和臉上的汗水。
卡卡裏神父最終沒能被救出來,隊長他們趕到的時候,村子已經燃起了大火,離開村子沒多久黑手的人就追了上來,當時大家還在想龍伍和騎士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惡魔灰頭灰腦的正在做著擔架,龍伍此時的心裏並不好受,如果不是惡魔突然摔了那一跤,龍伍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麵對隊長他們。
惡魔並沒有責怪龍伍,對方狙擊手並不是什麼新兵,惡魔好幾次的誘惑對方都沒有上當,對於龍伍的失誤所有人都閉口不談,龍伍也明白,這是大家安慰自己,讓自己忘記這件事。
“色狼的情況怎麼樣了?”隊長看了眼色狼又看了眼手術刀問道。
“如果不被感染一個月以後,他還會是個花花公子,這裏的氣候容易感染傷口,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裏。”手術刀將樹藤編織起來的網在樹杆在捆綁起來。
“伊夫你打前鋒,騎士你到隊伍右翼,刀你去左翼,k你負責後方,大熊火力支援,沒有議意就走。”隊長說完拿著擔架和惡魔將色狼抬了起來。
一路上偶爾還會碰上一些衛國軍的遊擊隊,那些原始的土著根本分不清敵友,好心說了半天對方硬是不準你走,還拿槍吆喝著,還有一對遊擊隊看到莉婭,一雙眼睛冒了綠光結果被隊長用AK掃成了馬蜂窩。
結果一路上遇到不長眼的遊擊隊,幾個人就拿槍掃過去,也不管對方是政府軍還是叛軍了,反正是政府軍也好是叛軍也好,你們又沒雇我們。
“求你們別殺了,他們都是無辜的。”莉婭幾乎哭泣的在求著大家,但沒有人理會,隊長也隻是簡單的一句話讓莉婭平靜了下來,“內戰沒有誰是有罪的也沒有人是無罪的,他們隻是在相互殘殺。”。
龍伍也明白了大家口中的黑手和聖子,他們都是世界上有名的傭兵團,1926年美國經濟風暴過後,大量的美國軍人無處可去,很多美籍軍人選擇了傭兵這個行業,這是第一次傭兵大膨脹,接著就是蘇聯解體,大量的俄羅斯士兵同樣選擇了這個行業。
傭兵人數的上升,傭兵界裏出現了無數的傭兵團,大的吞小的,這樣一直持續了十幾年,傭兵界毫無利益的殘殺和衝突日益增多,當時在全球排上號的幾個傭兵團最後簽訂了一項條約個不侵犯,當時簽訂條約的有三個傭兵團,黑手、聖子、和血液,隻是現在的血液已經沒落到了下流傭兵團,而後來新起的傭兵團顯然沒有把當初的約定當回事了,當年簽訂的條約到了現在已經是白紙一張,就連血液也違背了當初的條約。
在岡比亞和塞內加爾的國界線上,血液外圍的幾個兄弟已經等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