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K同時扣動了扳機。”惡魔的聲音好像永遠是那麼的冷,但這一次龍伍明顯在裏麵聽到了一絲歉意。
聽到惡魔的話,騎士沒有在多說什麼,一頭鑽進了小車。
車停在一家賓館前麵,龍伍幾個人將老人包圍在圈子裏,其他普通的保安,則在前麵開路,大家並不清楚老人準備做什麼,但大家都知道,拿錢辦事,隻要老人不死就行。
當老人會客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看到人來人往的大街,老人竟然想起了要在街上走走,但被色狼一句話給拒絕了。
不過老人卻說想吃中國的臭豆腐,原本色狼也想拒絕,怕別人在食物裏下毒,但經不起老人的一再要求最後還是答應了。
龍伍朝老人說得大街走去,周圍都是熟悉膚色,說著流利的中國話,沒有人會懷疑他們不是中國人,雖然生活在異國他鄉,但他們仍然留著炎黃的血液,就算離開了中國,他們還是一如既往的保持著這一份榮耀,龍伍從老人那裏知道,這裏的中國人從來不會和印尼人通婚,而印尼人也不會和中國人通婚,如果有個印尼的男人娶了個中國女人,那個女人會被所有中國人所唾棄,而中國的男人也從來不會去娶印尼的女人,不然則會被趕出家門,這種不成規則的潛規則已在這裏形成了很多年,而誰也不願意去打破這個規則。
“很久沒有吃到老張家的臭豆腐了,最後一次吃到得臭豆腐還是一個月前小強那孩子給我買的。”老人好像在自言自語,但又好像在對周圍所有的人說著自己的家常,龍伍沒有接老人的話,老人口中的小強是老人的孫子,就是那個被開腸破肚的小孩,龍伍不知道怎麼去安慰這個到了白發之年還失去兒孫的老人,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老人的生命,讓老人在有生之年能為自己的兒孫們報仇,至少老人死去之後不會有太多的怨恨。
老人站在賓館門前良久,空洞的雙眼完全漠視著眼前的一切,如果不是仇恨支撐著老人,老人恐怕已經早早的倒下了。
龍伍突然覺得,背後有一雙如同針芒的目光在盯著自己,而當龍伍轉身朝後看的時候,背後除了賓館的工作人員,以外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但那種感覺總是徘徊在龍伍的身邊揮之不去,身上的汗毛像針尖一樣豎立起來,冷汗侵濕了龍伍的後背,龍伍從喉結處的震動發音器告訴其他的七個人自己的感覺,其他人也表示自己同樣也有這種感覺,場麵一下變得詭異了起來,龍伍一行人鎮定得等待著那個給自己如此感覺的人。
“危險。”龍伍大吼一聲,一把將老頭撲到在地上,子彈貼著龍伍的頭皮飛進了賓館的牆體中,就在龍伍將老人撲到在地的時候,其他七個人也開始動了。
“對方在八點鍾方向。”色狼看了一眼鑽進牆體的子彈,馬上判斷出了對方的位置,鯊魚和伊夫還有騎士已經朝那個方向追了過去,其他人則保護著老人進了車。
半個小時後,伊夫的肩膀上抗著一具屍體進了別墅而鯊魚護著一瘸一拐的騎士跟在後麵。
“騎士,你小子也有今天?”色狼看著一瘸一拐的騎士,忘不了本性的調笑道。
其他的人也一臉的好奇,龍伍才進血液沒多久,但從血液其他兄弟對話中,龍伍對也騎士多少有點了解,騎士雖然不是所謂的特種兵出生,但他的軍齡絕對要比其他人大得多,騎士的父親就是一位將軍,而騎士也是從小就接受軍事訓練,後來和家裏鬧翻了,騎士就進了血液當起了傭兵。
“是他!”色狼看著被伊夫丟在地上的屍體,輕聲的驚呼了一句。
“沒想到殺手界裏排在前百名中的花公子竟然栽在血液的手上。”惡魔看到地上的屍體冷冷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