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就算打敗了北冥,自己卻根本毫無收獲。
隨著力量的不斷注入,從曲暘的體內,溢出密密麻麻的冰晶碎片,這些碎片,和石姬的冰晶碎片一模一樣。
可惜的是,這卻並非石姬,周然能夠分明的感覺到,這是一種其它的東西。
冰晶碎片被逼出曲暘體外之後,又組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人的模樣。
“周然,真有你的,居然能夠看出我的手段,不過可惜的是,你已經失敗了,南境三國的柱心都落入我的手中,你已經沒有絲毫的機會了!”
正是濁息之主的聲音,周然早就猜到是他在背後搗鬼。
事已至此,已經無法挽回。
“濁息之主,你是一代宗師,居然做出這種偷雞摸狗之事,也不嫌丟人!”
“害臊?隻要完成了大業,哪來什麼丟人不丟人?”濁息之主不以為然,“西境三國、南境三國的柱心,我都已經弄到手了!整個內域的半壁江山落入我手,周然,你要如何和我鬥?”
濁息之主得意洋洋,周然也懶得和他廢話。
這些冰晶,不過是濁息之主的分身罷了,就算將冰晶摧毀,也拿不回三國的柱心。
這個卑鄙的家夥,趁著自己對付劍宗的機會,以冰晶控製了九曲城的城民,並讓這些城民去南境三國盜取修羅柱的柱心。
南境三國打敗了劍宗,卻雖勝猶敗,實在令人諷刺。
“周然,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懶得和你再廢話,九曲城還給你吧!”
甩下了一句話,濁息之主就揚長而去。
周然能夠分明的感覺到,濁息之主的氣息已經消失了,九曲城的城民們,體內的冰晶也全都消失不見,他們也恢複了正常。
曲暘也醒了過來,他揉揉自己的腦袋,腦袋依然疼痛。
可是最令曲暘擔心的,並不是自己的傷勢,而是整個九曲城的狀況。
自己渾渾噩噩了一月有餘,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曲暘見到了周然,一臉懵懂。
“冠軍侯,你怎麼會在九曲城?劍宗的事情怎麼樣了?九曲城到底怎麼樣了?”
曲暘的記憶,還停留在周然打敗了石姬的那個時候,之後的事情,就全都不知道了。
不僅曲暘,所有九曲城的城民,對南境的局勢一無所知。
眾人被冰晶控製,成為了濁息之主的提線木偶,盜取了南境三國修羅柱的柱心,自己卻毫不知情。
麵對現在的九曲城,周然也沒有立刻離開。
就算此時去追擊濁息之主,隻怕也沒有結果,唯一能夠知道的,是濁息之主得到了內域十二顆修羅柱柱心的一半。
內域的半壁江山已然崩潰,濁息已經抑製不住,不僅內域,就算整個真武世界,甚至周然的故鄉地球,也會因此受到牽連。
局勢危機,周然也不敢在九曲城久留。
救醒了曲暘,並告知曲暘九曲城所發生的事情之後,周然就離開了九曲城。
曲暘這位城主,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