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隊士兵雖少,但真元也已經足夠了。
陣法生效,將整個酈城包裹了起來。
城下的慶軍,已經向酈城發動了攻擊。
密密麻麻的慶軍,如同一群蝗蟲一般,瘋狂的攻擊著酈城的城牆。
如果是之前的酈城,是斷然無法阻擋慶軍如此攻擊,可是現在,周然在酈城布下了奇妙的陣法,令酈城的城牆堅如磐石,慶軍猛攻之下,居然無法攻破。
慶軍沒了軍餉,唯有攻城略地才能活下去,久攻不下,慶軍士兵全都急了眼。
一波又一波更猛烈的攻擊,向著酈城而來。
可惜的是,就算攻擊再猛,酈城卻紋絲不動。
城牆之上,連裂紋都沒有。
淩嘯和酈城衛隊的士兵們全都傻眼了,這究竟是什麼陣法,居然這麼厲害,能夠抵擋千軍萬馬的攻擊。
周然卻穩坐釣魚台,絲毫沒有慌亂的跡象,任由慶軍攻城。
慶軍士兵又猛攻了一陣,其中一人大聲嚷道:“這是景國禁衛軍使用的陣法,他們就是靠這種陣法,將我們困在回聲穀中的!這個陣法是不可能破的,再攻下去,我們會死的!”
話音剛落,慶軍士兵就停止了攻城。
景國禁衛軍的陣法,是慶軍的夢魘。
無數的慶軍士兵死在了禁衛軍陣法之下,沒想到這一次,酈城也使用了同樣的陣法。
段暄已死,慶軍無人指揮,自然無法攻破酈城。
數萬慶軍士兵,早已沒了心氣,全都灰溜溜的逃走了。
慶軍遠去,酈城不費吹灰之力,就獲得了勝利。
淩嘯戰戰兢兢的來到了周然的麵前,問道:“朋友,剛才慶軍士兵高喊,說此陣是景國禁衛軍的陣法,難道你是景國人?”
“兩種陣法有些類似,卻不可同日而語。”
周然輕描淡寫的回答,並未告訴淩嘯真相。
事實上,周然在酈城使用的,是貨真價實的萬象森羅陣,至於禁衛軍使用的,是萬象森羅陣衍生出的萬象軍陣。
兩種陣法分出同源,卻有著本質的區別,其一用於物體,其二用於士兵。
淩嘯見周然沒有正麵回答,卻也無可奈何。
無論如何,周然救了酈城,自己身為城主,自然要感謝他。
“朋友,你有隱情,我不再過問,請你移步寒舍,我一定要好好的感謝你!”
周然正準備拒絕,一名衛隊士兵立即彙報。
“城主大人,敵人又來了!”
“什麼?又來了!”
淩嘯一驚,慶軍才剛剛退兵,怎麼又去而複返?
慶軍再次攻城,淩嘯自然不敢怠慢,他再次對衛隊下令。
“繼續布陣,一定不能讓慶軍侵入酈城半步!”
在城主大人的命令下,酈城衛隊蓄勢待發。
眾人自信滿滿,畢竟剛才擊退了一波敵人,這一次,自然能如法炮製,將慶軍趕得遠遠的。
正準備守城,數十名侍衛打扮的人來到了酈城城下。
“不是慶軍!”
淩嘯立即認出來了,來者並非慶軍士兵,而是王宮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