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將四象令放在了冰麵上,冰麵立即一分為二,露出了向下的密道。
“全都守在這裏,我一個人進去!”
秦牧對青龍堂的門人下令,便獨自一人走進了陰潭。
沒過多久,秦牧就來到了陰潭大殿,他將七盞琉璃燈拿了出來,並放在了七巧佛的手中。
可是,七巧佛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咦?”
秦牧覺得奇怪。
自己之前來過這裏一次,將一盞琉璃燈放在七巧佛的手上,當時七巧佛的眼睛睜開了。
可是這一次,七巧佛卻一動不動。
“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牧疑惑不解,他在陰潭大殿待了一會兒,最後終於決定放棄。
琉璃燈是乾坤門送來的,就算被動了手腳,那也是宗主大人和乾坤門之間的事情,自己這個小小的堂主,根本就沒有必要攪和。
秦牧不敢在陰潭大殿久留,就徑直出來了。
來到了冰麵上,秦牧再次叮囑手下:“記住,這一路上所發生的事情,不能對任何人說起,知道了嗎?”
青龍堂的門人全都對天發誓,不會泄露任何消息。
秦牧這才放下心來。
與此同時,景宗宗主武陽侯也來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
武陽侯在景國養尊處優,從來都是別人等他,可是這一次,他卻獨自等了許久。
半個時辰之後,武陽侯等待之人才姍姍來遲。
是一名道貌岸然的老者,穿著一身紅袍。
“武陽侯,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老者徑直問道,言語中的傲慢不言而喻。
武陽侯客氣道:“白倉盟主,七盞琉璃燈已經搜集完畢,就隻剩下金鑰匙,勞煩盟主仿造一把!”
“廢物!”白倉冷哼一聲,“區區梵音山的金鑰匙,居然讓老夫親自動手!”
被白倉當場數落,武陽侯大氣都不敢喘,隻能唯唯諾諾道:“據可靠情報,金鑰匙流落到了外域,內域外域天差地別,想要找到金鑰匙並不容易,所以這一次,隻能懇求盟主了!”
白倉又道:“劍宗早已經知曉了金鑰匙的下落,所以才殺了明王一家!景宗居然連外域都不肯去,這般慵懶,何以成就大事?若金鑰匙無法仿製,隻怕梵音山計劃徹底泡湯,石姬大人的利益也會受損的!”
白倉的言語中,不住的維護石姬的利益。
武陽侯的心中很清楚,白倉正是石門的副門主,之所以參與梵音山計劃,是因為有利可圖。
正是因為白倉身份尊貴,自己才隻能退位讓賢,將盟主之位拱手相送。
武陽侯忙道:“盟主,梵音山計劃的收益,石門能夠得到十分之七,就算為此,仿製一把金鑰匙,也應該是必要的吧?”
“那倒是!”白倉麵色一沉。“不過需要時日,至少一月有餘!”
正如白倉所說,自己雖然能夠仿製梵音山的山門鑰匙,但那畢竟是仙人工藝,仿製起來並不容易。
就算自己擁有奇技淫巧的技術,也需要花上一個月的時間。
“如此一來,就勞煩盟主了!這一個月的時間裏,我會組織梵音山計劃的所有成員,一旦金鑰匙仿製出來,就帶上七盞琉璃燈,浩浩蕩蕩前往梵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