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說著,醫院病房的門被推開來,一個許家年輕子弟走了進來,正是許經羲之子許子恒。
“爸,許經華帶人來了醫院!”許子恒焦急看向許經羲說道。
“他來做什麼?”許經羲皺眉。
自從許恭達和許經義身死之後,嶺北許家就隻剩下了許經羲和許經華兩個先天修士,和許經羲不同的是,許經華出生便是許家直係。
先前因為周前輩的震懾,許經華在許家極為低調。
正疑惑間,病房外已經傳來了腳步聲。
許經華帶著三個許家直係弟子闖了進來。
“許經華,你這是什麼意思!想造反嗎?”見許經華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闖進來,許經羲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麵對許經羲的嗬斥,許經華一臉不屑道:“都這個時間了,你還在這裏裝什麼蒜?你還以為你是許家一人之下的那個許經羲嗎?”
“許經華,你放肆!”許經羲怒道。
“放肆又如何,你不過一個小小的旁係,靠著那位空有名頭的周前輩耀武揚威了幾天罷了,現在他變成了縮頭烏龜,你這條狗還裝什麼威風?”許經華冷笑道。
許經羲臉色陰沉,許天氿挑戰江東盟主的事情,早就在九川和江東兩地傳開了,九龍山附近也聚集了不少強者,都想要目睹這場驚天大戰,可周然卻一直沒有出現。
私底下,已經有不少武者議論江東盟主是怕了許天氿才不敢露麵。
沒了周然的震懾,他在許家已經漸漸壓不住許經華等人了。
“你來這裏想做什麼?”許經羲沉著臉問道。
按照之前頒布的家主命令,許經華此刻應該已經在前往京城的路上了才是。
“做什麼?”許經華淡笑一聲,而後目光落在了病床上的許思蕾身上。
“把許思瑤交出來,否則今天誰也別想離開!”下一刻,許經華先天境界的威勢已經向許經羲壓了過去。
“許經華,你瘋了嗎?”眼見許經羲和身後三個直係子弟都準備動手,許經羲怒喝道。
“惹怒九川許家的是那姓周的,如今他當了縮頭烏龜躲起來,唯有將他的女人交出去,才有可能平息許天氿的怒火。”許經華冷冷說道。
“許經羲,你願意給姓周的當狗那是你的事情,我們可不願意!”許經華盯著許經羲,隨時準備動手。
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有周然在,許經羲和許思蕾手握許家大權自然沒人說什麼,可周然現在躲了起來,那便重新輪到他們這些直係上位了。
“你們難道就不怕周前輩的怒火嗎?”許經羲威脅道。
許經華等人神色一僵,而後突然大笑了起來。
“你在說那個縮頭烏龜嗎?他倒是有本事出來啊!”許經華的臉上盡是囂張的笑容。
“你說我是縮頭烏龜?”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道聲音,而後一個清瘦的身影走了進來。
看到來人,許經華的笑聲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戛然而止,囂張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
“周前輩!”許經羲一臉激動恭敬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