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嬌笑道:“好妹妹,你輸了。”說著將槍往回抽去。
賢寶的臉色由紅轉白,突然扔掉雙刀,奪住雲嬌的槍杆,便要把槍尖往自己的咽喉上刺去……
雲嬌眼疾手快,閃電般地從賢寶的手中抽回了槍,輕叱道:“妹仔,你瘋了?這是比武,又不是拚命,快別胡來!”
賢寶滾鞍下馬,一屁股坐到地上,號啕大哭。雲嬌想勸她起來,然而怎麼勸她也不依。
最後還是鐵勇走上前來,替她牽了馬,又撿起她的雙刀,嘲笑道:“你看你,當著這麼多的人麵哭鼻子,羞也不羞?打不贏別人就自殺,就哭鼻子,人人都象你這樣,我們都該死一千回了!起來吧,別讓人家看笑話了。你再這麼小氣量,今後誰還敢跟你比武?”
賢寶聽了,一下跳起來,揩了一把淚水,白了鐵勇一眼道:“我怎麼小氣量了?”
雲嬌雄赳赳地來到檢閱台前,賢傑和軍師早已笑容可掬,端起酒盅在迎接她了。雲嬌從賢傑手中接過酒盅一飲而盡,笑道:“我這個‘副元帥’總算是‘名至實歸’。”
孔軍師笑著伸出大拇指誇讚道:“柳副元帥果然是巾幗不讓須眉,真乃女中豪傑呀,佩服、佩服!”
賢傑笑道:“你呀別太得意,要不是賢寶逞能,周兄又太過謙讓,致使賢寶僥幸勝了周兄,使周兄錯失了決賽,要不然,現在還輪不到你在這兒說大話呢。”
雲嬌一聽便急了,當下對坐在台上休息的周柱道:“周兄,來來來,你我大戰三個回合!”
周柱慌忙道:“嫂子你饒了我吧,大哥說笑話呢,周某哪是嫂子的對手?”
雲嬌不依,一定要拉周柱去比試一場,軍師道:“柳副元帥,軍情緊急、刻不容緩,這場比武就免了吧,三軍之帥需要立即定下來才是。”
賢傑也勸道:“好了好了,算我說錯了,你最厲害——你要和周兄比,還是下次另挑機會吧。”
雲嬌隻得作罷。
次日,賢傑登台拜將,封雲嬌、周柱、賢寶、如雪、龍彪為五虎上將,其中雲嬌、周柱拿一品奉祿,月薪五百兩紋銀;龍彪、賢寶、如雪拿二品奉祿,月薪四百五十兩;單鐵勇、王大力、陳子善、楊金、楊銀、屈通、井鳳安、華元豐、高應龍、齊大召為十大將,其中前五名拿三品奉祿,月薪四百兩;後五名拿四品奉祿,月薪三百八十兩;石明亮、華元山、高應虎、謝誌君、曹一顯、劉小奇、張金、羅文化、薑紅火、蔣才勇、何不堅、曾鵬飛、宮平安、趙芳、馬平、楊萍等十六人為上將,其中前八人拿五品奉祿,月薪三百五十兩;後八人拿六品奉祿,月薪三百兩。
另封江龍海、柳雲飛為水軍大將,拿三品奉祿;劉玉龍、南宮適、胡浩平、許良為水軍上將,拿五品奉祿;封普濟、閑空為全軍總後勤將軍,拿二品奉祿。
軍師孔亮,雖未有軍銜,仍拿一品奉祿。
賢傑自任大元帥,拿一品奉祿,另有二百兩元帥補貼。但是這筆錢賢傑沒要,同月上交國庫。
賢傑又封雲嬌為前敵總指揮,可代賢傑掌管兵馬。封周柱、龍彪、王大力為一、二、三營的總指揮;單鐵勇、石明亮為一營的正副印先行官;陳子善、屈通為二營的正副印先行官;華元豐、華元山為三營的正副印先行官;楊金、楊銀為老營的正副印先行官;如雪、賢寶為衝鋒將軍;井鳳安為籌糧總管;曹、謝、齊、齊為一營副將;張、羅、高氏兄弟為二營副將;何、曾、薑、趙、馬為三營副將;楊萍仍為普、閑二位大師的助理,分管後勤工作,不參與作戰。
分封完畢,賢傑下令犒賞三軍,然後誓師出征。
當天晚上,賢傑正和軍師及周柱、雲嬌等議事,忽然有人打小報告說龍彪和高應龍等在帳中喝酒,發牢騷。
賢傑即令雲妍率人去將二人叉上來。
一會兒,軍士推來了龍彪等五、六個人。
賢傑道:“如今出征在即,我正要頒布禁酒令,你們卻在一起聚眾喝酒,還發牢騷,究竟為的是什麼事?”
龍彪仗著酒性,大呼小叫道:“我替老高鳴不平!他前幾天還是元帥,如今卻隻落得個副將!有的人無半寸軍功,僅靠動動嘴皮、說說大話,便拿一品奉祿,這有何公道可言?”
賢傑便盯著高應龍道:“老高,這話是你講的嗎?”
高應龍慌忙否認道:“我和龍哥在一起喝酒是事實,但是對於大哥的人事安排、是升是降我卻是毫無異議!”
賢傑忽然明白過來了,瞪著龍彪道:“好你個龍彪!明明是你對二品奉祿不滿,卻偏要扯上高應龍,高應龍是個老實人,心胸寬廣,絕非如你所說!你還嫉妒軍師的奉祿比你高是不是?這也太不象話了,來呀,推出去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