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白日裏,就憑白一心這倒黴催的也敢穿越?
“還嘴硬?”老嬤嬤一巴掌就要打在了某女的臉上,“就憑你也配與皇後娘娘爭寵,真不知羞恥!”
眼看那巴掌越來越近,女主白蓮順勢歪了一下頭,手掌隔著臉刮了一陣風就過去了。“嬤嬤,我是冤枉的啊。”委屈皺著哭臉,白蓮舉起一隻白皙的手捂在精致的臉蛋上,嚶嚶哭了起來。
“冤枉的你倒是話啊,著冤枉冤枉,又不冤枉你哪兒了,活該挨打。”一拍桌子上打著大紅叉的心理學卷子,某女帶著泡麵味的聲音氣憤的響起來。
此人居然不認罪,老嬤嬤氣壞了,臉上的的褶子本就像曬了幾個月的棗幹一樣,現在又多了幾抹赭紅,活像在水裏泡發了。“你還不認罪,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那嬤嬤還沒出怎樣不客氣法,白蓮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翻了半個白眼抬頭瞅著凶狠的嬤嬤,痛哭到:“嬤嬤饒命啊!”
緊接著又是幾聲打了空氣的巴掌聲,某女推了推全是霧氣的近視眼鏡,真是醉了,那後期加配的聲音和白蓮轉頭的頻率還不一致。
“滋溜!”某女吸了一口還沒完全泡軟的方便麵,“太假了,打得不夠狠呐!”
白一心嚼了兩口泡麵咽了下去,看著手機屏幕上這場宮鬥打戲,心裏癢癢得很。若換了自己是那個嬤嬤,“就該這樣打!”白一心一把抓起了全做錯的心理學卷子,兩手痛快的撕了揉成一團,揉成一團又丟到腳底下剁了幾腳。
“就該這樣,死無全屍!”一字一腳,試卷最終變成了一個餅,因為吃泡麵時不心滴了幾大片油漬,這下真成油餅了。
“噗呲!”那白蓮吐了一口番茄汁,側身就輕輕躺了下去,“嬤嬤饒命啊。”
“再打!”
白一心正看得興起,忽然屏幕上滴滴閃出了一則消息:
“各位同學,請在本周日之前完成心理學的測試題,本次測試將計入平時分,占有很大的比重,請同學們認真完成並自我批改。周日班會結束後統一收取。”
今是周日,現在是下午三點三十五分,班會在四點鍾。完了,白一心的心像一顆大石頭,掉了下去。恰好白蓮暈了過去,那反派一頭的嬤嬤得意的對著鏡頭嗬嗬笑起來。那正正麵對白一心的眼神裏充滿了諷刺,鄙視,哂笑,活該,落井下石,白一心感覺自己就是那朵被老嬤嬤收拾的白蓮,驚恐,慌張,痛苦,自作自受,在劫難逃。
那老嬤嬤就滲饒對著她笑啊,直到白一心的心理防線轟然倒塌,“啊!又完了!”這一聲充滿了熟悉的絕望。白一心是個活脫脫的倒黴蛋,數理化及格沒超過三次,卻鬼使神差的選了理科。別人高考就算沒超常發揮,好歹也正常發揮,偏偏白一心反常發揮,考了曆史最低。
吃飯不話能噎著,喝水真的能塞牙,無緣無故的眼睛就看不見了,頂個五百多度的眼鏡。跑步的時候鏡片從鏡框裏摔了出去,好在一片也沒碎。就在白一心準備撿起鏡片和往常一樣按回去的時候,腳不聽話的往鏡片上一踩,“啪!”一聲沉悶的掙紮,鏡片中央裂了一條大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