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文秀,我告訴你別亂來啊,建國,建國他很快就回來了。”陳鳳枝不停得後退,講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石文秀嗬了聲,“你指望著那個男人來救你?他現在可是在公園裏勾搭別人的老婆,也是,這家花總是比不上野花香呢!”
石文秀剛過來,就是算準的時間,每天早上八點到十點這個階段,封建國都會去家附近的公園裏溜達,說是鍛煉身體,實際上也不過是去撩女人去了。
他這個人,就是改不了吃屎的狗!
“你到底想幹什麼!”陳鳳枝大聲得叫起來,“你現在要什麼有什麼了,老不死也如你所願把家產都給了封瑾了,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石文秀從包裏摸出了煙,用打火機點燃,“本來我很滿意,偏偏有人就是不安份哪。”
陳鳳枝瞪著她,“你什麼意思。”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事,去醫院查了吧,找到了知情人,是不是很得意?”石文秀抽著煙,淡漠得看著她。
“你怎麼……”陳鳳枝本來狐疑的眼神瞬間變大,“你一直在監視我!”
石文秀抖了抖煙灰,笑起來,“陳鳳枝,你不會那麼天真吧,你不知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怠嗎?”
陳鳳枝知道她今天不會善了,索性也就撕破臉了,她不信石文秀會對她做什麼!
她冷笑起來,“怎麼,著急了?我就說你怎麼會找上門來!老爺子怎麼可能把那麼多東西給封瑾,還真是你在搗鬼!”
石文秀垂眸淡定得抽煙,反問她,“我搗鬼?證據呢?”
陳鳳枝得意起來,“證據,很快就會有了,你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石文秀看著她,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我聽說她跟你要了五百萬,在這之前,她可是從我這拿走了三百多萬,貪得無厭的家夥,真是可恨,所以我把她除了,順便也給你省了下了這五百萬?”
陳鳳枝表情難看了起來,如遭雷擊,“除、除了?你殺人了!”
她驚恐得瞪大了眼!
“真新鮮,你當年不也想除掉我嗎?”石文秀淡笑,“原來殺人是這麼容易的事,放心,我可是會讓人死得很幹脆,不像你,還要活活折磨人!”
她說罷,目光已然帶上了戾氣!
陳鳳枝驚慌得連連後退,她咽著口水,“石文秀,有話好好說,我知道,我當年做錯了,我也是沒辦法呀,我也大著肚子……同是當媽的,你應該知道我當時的心情,我真得頭腦一熱就……”
“頭腦一熱就可以去傷害別人嗎?陳鳳枝!你享受的這一切本來就是我的!如果沒有你,封瑾會在有愛的家庭裏長大,他不用跟別人去爭那些,這一切本來就是他的!你搶走了我的男人,搶走了我的幸福,還毀了我一生……好一句頭腦一熱,頭腦一熱就不用付責任不用付出代價了?!我告訴你,陳鳳枝,天底下沒有這樣的好事!”
她看著陳鳳枝,目露凶光,臉帶殺意!
陳鳳枝終於意識到了危險,現在家裏又沒人,石文秀如果想殺了自己,相當容易!
意識得到自己的處境不好,陳鳳枝很果斷得開始求饒,“我不爭了,給封瑾的就給他了,我不跟你爭了,我以後就老老實實的,不會再貪圖別的了!石文秀,你冷靜些,你殺了我,也得去坐牢,何必呢!”
“多你一個也不多,更何況,我今天來,就沒有想過要活著回去!你活著一天,我兒子就不會有安心的了過!我不會讓你成為封瑾的拌腳石!”
石文秀話落一落,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包裏抽出了一瓶液體往陳鳳枝身上潑去!
陳鳳枝下意掩麵尖叫,依舊被液體澆了一身,她以為是硫酸,可是沒有感覺到痛覺,隨即,她便聞到了刺鼻的酒精味。
酒精?
陳鳳枝驚恐得抬起頭來,看著石文秀拿出了打火機,她尖叫著不要,求生意識讓她撲了過去跟石文秀搶奪起了打火機!
石文秀的手勁很大,死死得攥著了陳鳳枝生死的開關。
兩人扭打在一起!
陳鳳枝逮著了機會,用力將石文秀手裏的打火機拍掉,打火機飛落了出去,翻滾著掉落在了地上……
封建國做著擴胸運動往回走,見家裏的保姆管家園丁都在院落外站著,不解得走過來,“這是怎麼了?你們是這是聚在這兒開會?”
保姆麗姐見他終於回來了,臉帶焦急,“老爺,你總算回來了,剛有個麵目看起來很恐怖的女人來找太太,她還跟我們說,我們要是不怕死就繼續留在屋裏……”
封建國心咯噔一沉,想,石文秀過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