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鮮已經慌了,臉上長出這個東西,覺得自己恐怕是中毒了。
於是感覺拿出包裏僅有的一瓶水,到處一點就往臉上抹去。
雖說水把綠色的液體給清洗掉,可臉上的鱗片是一點也沒有消退的理想。
王學冬站在一旁說:“老陳,你這是沒救了,隻是可惜了你這俊俏的臉蛋。我先說好,如果你死了,我肯定給你風光大葬。然後去棺材鋪,給你買十幾個女紙紮人,燒了下去陪你。”
陳鮮心頭一氣說:“嘿,你小子就不盼望我一點好,沒看見我生龍活虎地現在這裏嗎?”
說完,陳鮮又不自覺地看了一遍,自己的這張臉,有一半都長了了鱗片,看著讓人毛骨悚然。
這是雲茜突然說:“我覺得你這東西,可能是中了那怪物的毒,然後引起的皮膚過敏。”
陳鮮問:“雲大妹子,你說我著東西,就像是皮膚濕疹一樣?可這東西看著就像是一層層的魚鱗,怎麼看也不像啊?”
此話一說,仿佛觸及到了雲茜的知識盲區,竟然見她沉默了起來。
陳鮮又想再問點什麼的時候,突然茫茫的霧氣中,突然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
所有人聽得頭皮發麻,趕緊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裏。
路上,馬依依轉頭說:“茜姐,這森林比我想象的還要恐怖,恐怕必須離開這裏,再找一些幫手進來才行。”
聽她如此說話,陳鮮似乎抓住了重點說:“哎,馬大妹子,聽你的口氣,好像知道這個地方?”
馬依依先是一愣,隨後眼神飄忽不定說:“其實嘛,就是為了這個活動過來的。”
陳鮮不信,立馬追問說:“你剛才說找幫手是怎麼回事?”
此時,馬依依立馬就沒有畫了,氣氛也變得十分尷尬。
王學冬打斷說:“哎,老陳,話可不能這麼說,人家馬大妹子可是救命恩人,你也別拿冰棒當洗腳水說事。”
陳鮮立馬被他說停,心想冬子經過生死經曆,說話就像是激光炮一樣的,讓人耳朵疼。
至於那句話還是讓疑惑,到底找幫手是怎麼回事?不過現在並不想這個的時候,森林雨中突然有發出一聲奇怪蒼老的聲音,就像是一個龐大的野獸,在茂密的森林中,緩慢前進。
可是如今整個森林,還是籠罩在濃濃的迷霧中,看不清周圍的景象。
眾人自然知道那個怪草的厲害,斷然不會在進那片保底,隻能順著地圖,往森林深處走去。
可是忽然間,迷霧中有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聽得人心驚肉跳。陳鮮已經經曆過生死,神經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
當他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立馬就戒備起來,手裏的長刀死死的握住,戒備著四周的一切東西。
聲音響了僅僅片刻,忽然在陳鮮的左邊,有密密麻麻的小人跑了出來,一個個穿著碧綠色的樹葉,看著感覺太露了。
陳鮮仔細看了看,發現小人隻有巴掌發現,他們瞪著大大的眼睛,十分的嬌羞可愛。
那些小人似乎受到了驚嚇,拚命地跑了過來。特別是他們慌張的眼神,就像是電影裏遇見哥斯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