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從包裏,拿出一瓶白水的瓶子,扭開蓋子,就直接倒在他的手臂上。
冬子被白水接觸後,先是眉頭一皺,然後發出更為淒慘的叫喊聲,透過層層的霧氣,往遠處傳去。
陳鮮靠兩人很近,一股濃烈的酒香味傳來。原來那白水,正是雲茜帶在身上的酒精。
不一會兒,雲茜直接從包裏拿出紗布,用很專業的手法,將冬子的手臂幫的結結實實。
馬依依看了看周圍的霧氣說:“那胡大腦袋去哪裏了?”
不用她說,陳鮮早就覺得不對勁,難道那胡大腦袋,直接拋棄所有人,獨自往前麵走了?
正當陳鮮往霧氣裏看的時候,突然一個黑色的人影,慢慢從遠處走了過來。
眾人一下就反應過來,立馬就戒備起來。
當人影能看清楚的時候,才算知道,那人星不是別人,而是走在前麵的胡大腦袋。
雲茜語氣有些不高興地說:“胡喬,剛才你去哪裏了?”
胡大腦袋忽然停住,搖晃了一下身體,言語中有些結巴地說:“剛才……突然迷路了,然後聽……到王兄弟的慘叫,就特意過來……看看。”
陳鮮看他說話,心裏覺得一陣詭異,像是胡大腦袋和往常大不一樣。
這時候,明顯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還是趕緊離開這裏才行。
這次依舊還是胡喬走在前麵,可如今他手裏的長刀,一下也不揮動,緊緊捏在手上。
過了很久,眾人總算是離開的那怪草,心裏頓時輕鬆了不少。
陳鮮此時心頭更加沉重,兩隻眼睛基本上就沒有離開過胡大腦袋的身上。剛才隱約看到他手,一會兒變白,又一會兒變綠,就像是怪草葉子的正反兩麵一樣。
忽然,冬子想起受了重傷一樣,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
陳鮮瞬間反應過來,一把扶住他,開口叫了兩聲。可他像是快要睡著一樣,開口呻吟兩聲。
再看他的手臂的時候,這才發現他的手臂,被鹵紅的大豬蹄子還要肥大。
陳鮮心裏頓時難受極了,這冬子恐怕是要玩完了,安慰他說:“冬子,你還有沒有需要交代的。你放心,你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你的嫂嫂就是有的嫂嫂。”
冬子頓時一個激靈,身體立馬站好對著陳鮮說:“老陳,你小子早就沒安好心,是不是早就打算這麼做了?”
陳鮮本就是隨口一說,可冬子已經處於氣急敗壞的邊緣,還沒等他說話的時候,冬子一腳狠狠踢在他的屁股上。
再看周圍的幾人,反而有種看熱鬧的心態。
不過,此時的冬子已經病入膏肓,渾身的力氣像被消耗的幹幹淨淨。隻是一個踢腳,已經失去了大半的力氣。
雲茜一看冬子的手臂,直接從包裏拿出一個白色藥瓶,取出一顆白色的藥片,遞給冬子說:“這是消炎藥,你趕緊吃了。”
冬子二話不說,一把抓過藥片,腦袋一仰,藥片丟進嘴裏,嚼了幾下,直接吞進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