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祁夜煊的緋唇輕勾了下。
他眼眸裏閃過一抹戲謔的笑意,“江硯,我不需要你背叛淨世閣,我隻要你……幫我給小時兒喂一碗很好喝的甜湯而已。”
“她太累了,需要休息,隻要喝完這碗下了藥的湯……她就能變得乖巧懂事一點。”
“作為一個女孩子,她就該乖乖地在家裏被人寵著,不要每天都在外麵出風頭,難道這不是為她好嗎?怎麼會是背叛呢?”
祁夜煊眼眸微咪,笑容有些戲謔。
他準備的藥自然不是普通的藥,也沒卑鄙到不孕不育影響人倫……隻是會廢了她的雙手罷了,唔,倒也不能算是廢了。
隻是會讓她的手變得普通一點。
再也不能握住手術刀精準地切割,再也不能彈奏古琴,再也不能持武器,再也不能握方向盤,再也沒力氣把任何人揍趴下。
僅此而已,並不影響其他任何生活。
他隻是想讓時傾瀾……變得乖一點,免得次次都豎起她的刺,紮得他遍體鱗傷,還總是從他的手裏輕而易舉地逃脫出去。
“不可能!”江硯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清楚手對於時傾瀾來說有多重要,不管是出於對淨世閣的忠誠,還是出於將她當成朋友,他都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啊……還是不願意啊。”祁夜煊刻意拖著長腔,他不禁遺憾地輕嘖了兩聲。
眼角微挑,“那就繼續給他上刑吧。”
他說著便將手裏的皮鞭扔出去,身側的屬下承影立刻抬手接過,緊接著便向江硯的身上狠狠抽了一鞭,“啪——”
“嗯……”江硯痛得不禁悶哼一聲。
他麵色不禁有些慘白,額上的冷汗在汨汨地向下滴落著,但卻始終咬緊牙關不願鬆口,也絕對不會向祁夜煊這種人求饒。
祁夜煊大概也看出來了他的倔強。
他勾唇輕笑了一聲,“太倔了,看來鞭刑這種小兒科的手段對江先生沒用呢……”
江硯低垂著眼眸根本不屑於抬頭看他。
祁夜煊倒也滿不在意,“江先生可聽過,你們的繼承人驚瀾曾也落到過我的手裏,我當時對待她的手段可比這狠千百倍……她受過的那些苦,你想一起試試嗎?”
聞言,江硯倏然抬起眼眸看他。
他的墨瞳驟然縮了一下,隨即便見承影拿出了一根針管——這是一種致幻劑!
可以逼得他神誌不清,以至於無條件聽從別人的控製和命令,做出他不想做的事情!
一旦他的精神被這種藥劑控製,哪怕祁夜煊說要他背叛淨世閣和驚瀾……
除非他足夠逼自己,像驚瀾當年那樣。
無論被注射多少藥劑都始終強忍不從,最終以至於導致身體變成那個樣子……
“那就……試試吧。”祁夜煊緋唇輕勾。
他斜眸淡淡瞥了眼身側的承影,唇角的笑容瞬間斂了起來,啟唇,“動手!”
“是。”承影微微頷首應了一聲。
他隨即輕輕推了下針管,然後便向江硯走了過去,直接伸手挽起了他的褲腿,露出小半截的小腿來,將針給紮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