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賺錢,現在想來不賺錢都不可能了。
這家夥的商業頭腦果然強,他不過是來過這裏幾次,就讓他發現了商機。
兩天了,箐秋在這小樓裏忙碌了兩天,有時候是她煮飯,有時候是白墨宇煮飯,不管怎麼忙,吃飯的事情,白墨宇都很重視。
民以食為天,吃好了才能健康,健康了才有一切。
這世上,健康是用錢也買不來的。
可是,這一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箐秋卻發覺了不對。
她還是難受,很難受。
悄悄的又找了那東西用了一回。
可她,還是難受。
怎麼回事呢?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不是自己的了。
怎麼用都是不行。
可她不能再用了。
天,怎麼可以一次用那麼大的量呢。
箐秋沒了心思工作,一整天都被折磨的懨懨欲睡。
她看著什麼都不對勁。
“箐秋,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她搖搖頭,強自歡顏,“沒有,我沒事。”
“你的臉色不好,從來沒看見你這樣呢,箐秋,快說,是不是哪裏痛?”白墨宇的大手說著就落在了她的額頭上,他在擔心她。
身子一顫,那是身體自然而然的反應,她還在難受著,隻為著那個東西。
可是,這裏存在地下室裏的那東西根本滿足不了她的需求,她要烏坎的那種,可她根本不知道烏坎的那一種是什麼。
她的額頭沒有燒熱,白墨宇放下了手,可是表情很鄭重,“箐秋,你換衣服,我送你去醫院。”
“不要,我沒病,我不去醫院。”若是去了醫院,她一準就會被人送去戒毒所,不要去,她絕對的不要去那種不自由的地方,她應該可以自己戒了的,就象白墨宇一樣,她怎麼這麼沒用,一邊想著自己戒了的,可又是那麼的想要那個東西。
“箐秋,這兩天你是不是去過地下室?”白墨宇突的一問。
他的聲音不高不低,卻讓箐秋一怔,一瞬間竟是不知道要怎麼回應他了。
她的遲疑讓白墨宇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峰子跟他說的時候他還不信,現在,他信了,“是不是伍洛司?”
聽著白墨宇低低的問,箐秋隻好點了點頭,她知道什麼也瞞不住白墨宇了,末了,她輕聲道:“墨宇,幫我戒了吧,或者,你把我綁起來我就可以了。”
白墨宇什麼也沒有說,而是轉身就走進了他的房間,箐秋猜想著他應該去打電話了吧。
那麼,他打給的應該是伍洛司。
她安靜的坐著,卻隻有她自己才知道她有多難受,她的整具身體都要撕裂開一般的痛。
想了一想,箐秋起身走到了白墨宇的房間前,門是虛掩著的,白墨宇似乎是才放下了手機,他的對麵坐著峰子。
“白哥,怎麼樣?”
“嘭”,白墨宇卻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一拳就捶在了桌麵上,手指節上泛著血意,他恨恨的道:“伍洛司,我真想殺了他,峰子,你把曉丹給我劫來,他怎麼對箐秋,我就怎麼對曉丹。”
“怎麼了?”
“他……他給箐秋服了天使的微笑。”
天使的微笑,那是什麼?
箐秋不懂,可是看著白墨宇說出那五個字時顫抖的身體還有表情她就知道,那是一種絕對不普通的毒。
而那毒,卻種在了她的身體裏。
一瞬間,身體軟軟的倒在了地上,闔上的眼睛裏,有淚湧出,為什麼是她?
為什麼是她?
兩腿,突如灌了鉛般的重,箐秋不知道是怎麼走回房間的,靜靜的躺回在床上,腦子裏回想著的都是白墨宇的那句話。
他要劫曉丹,可曉丹在哪裏?
她突然想到從曉丹被送去醫院,因著身體裏的毒癮一直折磨著她,所以讓她到現在也沒有去探知過曉丹的消息。
那個女孩,她現在應該是在冷穆洵的手上吧。
或者,是在醫院,她受傷了。
手機拿在手裏,她卻不知道要問誰。
恍惚間,門被敲響了,那低低的敲門聲讓她的身子一顫,此時的她竟是那麼的怕見人,咬了咬牙,她低聲道:“進來。”
白墨宇應聲推門而入,他走到床前坐在床沿上,“箐秋,晚點東西就送過來了,你再忍忍,到了就好了。”他溫雅的笑,沒有責備,也沒有說起什麼,他是怕她擔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