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安可可哀求,那小模樣仿佛許莫馬上就要將她給怎麼了一樣。
許莫念渾身一抖,然後隨意地擺了擺手,那意思很明顯,就是不會再向修告狀了。安可可當即便高興地抱著許莫念的臉,對著臉頰就是一親,嚇倒了許莫念,卻是眼紅了顧鈞霆。
向來容不得任何碰他女人的顧教官,當即便直接將許莫念給撈進了懷裏,然後帶到沙發上坐下。修也牽著安可可的手,走到沙發的另一邊坐下來。
“我們訂了明天一早的航班,我會在澳洲等你們。”修的話簡短而直白,許莫念聽了促狹地看了一眼安可可。安可可則是回頭看了一眼修,然後衝許莫念哼哼兩聲。
顧鈞霆卻是覺得修的那句在澳洲等你們,有些太過篤定。他挑眉,卻聽修又補充了一句安可可和許莫念聽不懂的話,“你會需要一趟澳洲之行的。”
顧鈞霆腦子裏似乎有什麼呼之欲出,但他的目光觸及到許莫念和安可可亮晶晶的眼神後,便又將話給咽下了。
“如果真有需要,到時候可少不得麻煩了。”
“歡迎!”
這是兩個大男人之間的談話,也是這番話結束了安可可的墨城之行。如修所說,第二天一大早,許莫念便接到安可可的電話,說是她馬上要登機了,到時候回了澳洲會想她的,還說要她盡快去澳洲找她玩,別忘了兩人說過的事情。
安可可說了一大堆,可是許莫念聽的卻是犯困,身邊的男人太不知度,將她折騰的眼不得再睡上一百年。
見她睡眼惺忪的小可憐模樣,顧鈞霆便直接接過她的手機,聽了幾秒,見安可可在那邊一個勁地說些沒營養的廢話,顧教官便直接說了句:“她很累,”然後便直接將電話給掛了。
也不管安可可在那邊氣的直跳腳,便直接將人給摟在懷裏讓她繼續睡的舒服。他自己則是半躺在床上,然後拿過床頭的平板電腦,手指劃動忙碌著。
當許莫念真正睡醒已是大晌午了,她想伸展一下手腳卻是發現枕頭的另一邊有人仍然在躺著。這對於許莫念來說,是件很新鮮的事情,因為來墨城的這些天,顧鈞霆基本上都是早出晚歸的。哪怕是偶爾在別墅,也都是拿著平板忙碌著。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疑惑,顧鈞霆低下頭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然後輕聲為她解惑,“你不是跟安可可說我們是來渡蜜月的麼,今天我就隻陪你。你想去哪兒,我今天都陪你。”
這話對於別的男人來說可能是簡單而隨意的,可是對於顧鈞霆來說,卻是有些不容易。許莫念隻有真正的深入了解這個男人,她才發現他所有成就和榮耀並不是一蹴而就,輕鬆得來的。
就像有句話說的那樣,你隻看到了人家迎麵太陽一麵的燦爛,卻沒有發現他背後的陰暗麵。
顧鈞霆身上的軍功越多,也就代表著他身上的擔子更重,隨時隨地他都先是一個軍人,然後才是她許莫念的男人,所以他的工作占了他生命和生活的絕大部分。像這樣抽出一整天的時間來陪她的,還真是難得,特別是在身負任務的情況下。
之前在帝都時,打著陪她的旗號,可每次都是平板放在身邊,隔空處理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