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船隻已經準備好,上麵的食物足夠我們食用兩個月,船隻已經隱藏在琉璃島的對麵,現在我們隻要好好的掌握這些誒線索,做好充足的準備,不愁逃出去!”一名普通的殺手看著麵前的戰天霸說道。
“說的簡單,做起來呢,你能知道我們的內部沒有叛徒,這裏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保密起來,從今天起你就呆在這間密室,哪裏都不要去,負責出去你就是死,明白嗎?”
殺手聽到戰天霸的話,直接跪了下來,沒有任何表情:“屬下遵命,斷不會隨意走出這間密室!”
“你放心,你的吃喝拉撒自然有人盯著,會放你出去透氣,但是你會被下迷藥,這也是為了你好,西灣河你不要怨恨!”戰天霸說完的時候,明顯臉色偶寫不好看,但是為了離恨天的安危,他不得不做這些令他曾經很不齒的事情。
“主人不必介懷,我們的性命都是主人您從別人手裏救下來的,雖然離恨天的晉級規則森嚴,但是對我們來說,我們能活著,並且習得一身武藝,已經是您的大恩大德,這些小事,您不必放在心上!我們照做就是了!”
“好了,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吧!”戰天霸什麼也沒說,快速額離開了現場,麵前的殺手自動官關閉上了房門,外麵一層的鐵閘也直接落了下來,室內重新陷入一片黑暗。
“爹,您的臉色不好看!”戰歌看著麵前麵色凝重的父親說道。
“離恨天是一個恩怨分明對的地方,疑人不用,用人不懷疑,現在我親自把辛苦為我們準備船隻的兄弟秘密關了起來,這種事情如何讓人開心的起來!”
“現在是非常時期,大家都會理解的,畢竟我們現在也是孤注一擲,否則損傷的就是離恨天成百上千的其他兄弟!”戰歌說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非常平靜。
“好了,不要說這些了,大道理誰都懂,但是事情還是要照做,你自己明白就可以,不必來教育為父,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會!”
戰天霸說完,一個人走進了書房,直接把房門反鎖了。
“南炫夜現在怎麼樣了?是否有蘇醒的跡象?身子恢複的如何?”戰歌來到了夏銀冰和南炫夜所呆著的小院問道。
“還是老樣子昏迷不醒,身子還是非常虛弱,我現在都有些擔心將他帶到船上是不是正確的做法,可是看著麵前的他的樣子,還是不得不將他帶到船上,現在的一切都是進退兩難,我不得不拿著他的性命賭一次!”
夏銀冰幫著南炫夜壓了下被角,回眸看著麵前的戰歌。
“京城的局勢十分混亂,現在大周的百姓已經是對當政掌權不久的新皇帝南顏烈十分不滿,毀容以前,他還會裝模作樣的處理一些政務,演戲給下麵的大臣來看,可是自從會毀容以後,他現在每天都在皇宮製造殺孽,導致四周的人怨聲載道,怨氣衝天,他身邊的人都對他躲避不及,更不用說外麵的人。“
“這不過是毀容提前把南顏烈的本來麵貌給提前揭開扒罷了,他現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分光的很,可是唯獨治不好他的容貌,這就是戰天霸前輩做的最好的地方,讓他得到他恩,夢寐以求的東西,可是最後還是奪走了他最珍貴的麵貌,讓他醜惡的心和醜陋的麵容一起作伴,想想,都覺得好過癮,可是現在看來,懲罰的還不夠,還不夠!”
夏銀冰說到這裏的時候,不斷地重複著麵前的話,可是現在她一點心情也沒有了,隻是看著麵前昏迷不醒的南炫夜發呆,他現在是她全部的希望,她活下去最強大的動力,一睜開眼睛,看到他虛弱不堪的身子,她就忍不住落淚,可是現在看來,她也許真的對他還是有感情的,隻是戴著習慣了將近二十年的冰冷麵具,現在忽然摘掉,她感覺十分無措,不知道怎麼辦,現在唯一的想法,也是想著如何讓他早點醒過來。
“戰大哥,什麼時候我們出發?”夏銀冰看著麵前的戰歌說道。
“根絕前方得來的情報,船隻已經準備好,但是南疆那邊的閻姬現在是什麼情況,我們一無所知,真的不敢擅自行動,隻能明日派十名兄弟,按照我們之前安排好的路線去測試,看看是否能安全到達!”戰歌看著麵前的夏銀冰說道。
“希望能快一點,多耽擱一天,南炫夜就多一天的煎熬,我看不得他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