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就殺!少囉嗦!夏銀冰,你狼心狗肺!太子就要沒命了!你你怎麼那麼狠心!”程昱急的叫了起來,像是想到了什麼異樣,立刻從太子南炫夜已經濕透的衣衫,避過太子南炫夜受傷的傷口,從裏麵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從立馬拿出了一顆急救藥丸塞到了太子南炫夜的嘴巴裏。
隻是程昱剛剛賽到太子南炫夜的嘴巴,逼著南炫夜吞下以後,夏銀冰拔出手中的劍一劍砍傷了程昱的腳腕,讓程昱整個人向著後邊歪倒,同一時刻,其他人,戰歌戰鷹兄妹的腳腕上同時中了一劍,三個人同時倒在地上,痛苦的蜷縮著。
“你怎麼那麼狠毒!夏銀冰!夏姐姐!你是魔鬼嗎!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們!”此時戰鷹倒在地上,哇哇大叫,她的小腿此時正在流血,已經神誌不清。
“銀冰!你不是這種人!你不是這樣的人!”戰歌此時被人控製著,看著麵前的南炫夜,心中一陣酸楚。
“不要鬧了!我是什麼人,我自己清楚,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夏銀冰說完,轉身往外走。
“把他們都丟給山下的元木雲,從密道走!”
此時的太子南炫夜早就失去了意識,陷入重度昏迷,胸前的衣衫已經被血液浸透,剩餘的幾個人都陷入昏迷當中,四周很快出現了幾十名黑衣人,將三個人全部都抬起來,向著月牙河對麵的茶馬古道走去,那邊有前人開鑿樓下的山洞密道。
“姑娘,西北的馬賊的幾個首領的首級已經全部摘掉,剩下的馬賊全部都自願投降!”身後的蒙麵黑衣人看著麵前的夏銀冰說道。
“那就把這些人下毒,控製起來!”南炫夜說完的時候,雙手緊緊護住了腹部,青色的夾襖,青色的披風,長發全部披散在身後,戴著青色的風衣帽子,轉身的時候,身後出現了十幾人抬著的軟轎子,夏銀冰立刻坐了上去,十幾人立刻趟入水中,高舉著軟轎子,走到水中央的時候,水已經沒過了這些人的雙肩,生一腳淺一腳的從河水中緩慢的走了過去。
當元木雲從躲藏的山洞出來的時候,在洞口看到了令他吃驚的一幕,麵前的雪地上一片紅色的血液,太子南炫夜此時已經凍得昏倒在地上,其餘三個人同樣不省人事。
“快來人!快!”南炫夜說完的時候,躲藏在山洞內的士兵立刻跑了出來,看著點眼前的一幕全部嚇傻了。
“快去牽馬兒來!快啊!”元木雲大聲喊著,很快有人欠了馬匹過來,將重傷的三個人上了馬,唯獨太子南炫夜胸口插著一支箭,實在是不適宜劇烈運動,必須處理胸口的冷箭。
“你們幾個抬著太子的身子,都好好的抬著,向著山下的山村走,快!來不及了!”隨著守將元木雲的吼一聲,躲避在四周取暖留守的幾十名將士立刻衝了出來,分別抬著太子南炫夜向著下麵的村落跑去。
“軍醫在不在隊伍裏麵!”行走的過程中,元木雲大聲喊道。
“在!將軍!我在!”一名三十多歲的軍醫在人群中喊了起來,看著麵前的太子南炫夜臉上全部都是焦急的表情。
“趕快給太子殿下救治!否者出了問題,你我就是有一百個腦袋都不夠砍得!怎麼會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呢!還有其他三個人都要給我治好了!快走!”元木雲說完,帶著上百號的士兵向著山下的村莊跑去,這裏接近荒無人煙,想要找能治病的地方,必須下山去。
一行人不敢走太遠,走了小半個時辰,終於在山腳下找到了一處破廟,可惜條件還是太差,太子南炫夜的傷口太深,再不治病恐怕會鬧出人命。
“將軍,咱們帶來的藥材有限,隻能救急,想要治好太子殿下不可能,屬下必須把太子殿下胸口的冷箭拔出來!”軍醫滿手都是血,一邊的將士正在給軍醫擦汗,雖然天寒地凍,但是軍醫全身還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就趕快治!不要囉嗦!”元木雲真的怒了,軍醫膽小,怕出事,可是再囉嗦所有人都要一起完蛋!
“太子現在傷勢如何!快說!”元木雲站在破廟外看著滿頭冷汗的軍醫,厲聲問著。
“萬幸!劍身上麵沒有劇毒!這冷箭再偏移一點可就到了心髒的位置!可是傷口很大!需要縫合傷口!”軍醫趴在地上,看著四周的惡劣環境,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