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娘娘早就知道您今日會過來,所以特地留奴婢帶給您一句話:戒驕戒躁,大局為重!”
“母後呢,我現在想見她!”南炫夜心裏長了水草,一天的心情都異常的煩躁,早就將什麼太子的尊稱,自稱忘到了九霄雲外。
“娘娘在佛堂誦經祈福,讓您早點回去,順便把剛才的那句話帶給您!”蓮影低眉垂眸,有禮貌的說著。
“蓮影!你不要攔著我!走開!”南炫夜早就沒有了耐性,準備直接推開麵前的女子,闖進皇後的宮殿。
“太子殿下,除非您殺了奴婢,否則,今日奴婢是不能讓您見到皇後娘娘的!”蓮影站在了南炫夜的麵前,目光堅決的說著。
“好!小王我,回去!”南炫夜說完,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娘娘,太子殿下回去了!”蓮影對著宮殿內不斷敲著木魚的蘇皇後說道,突然,宮殿內部的沒有了敲木魚的聲音,室內一團安靜,蘇皇後微微的閉上了眸子,嘴唇輕輕的念著經文,再次拿起了木槌開始敲打木魚。
太子南炫夜心中苦悶,他自然知道身為蘇家長女的母後自然是為蘇家的落敗感到悲傷,她心裏苦,但是這些又能說明什麼,改變什麼呢?皇家是最無情最殘酷最不相信眼淚的地方,想要明哲保身,就要閉上嘴巴,什麼都不要說,無奈的他,隻能+一個人落寞的回到了東宮的書房,一個人苦悶的喝酒。
此時帝都的天牢內,蘇煙正被一個促使女人趕著往天牢內走著,不時地還推搡蘇煙一兩下。
“你們滾開!不要趁機欺負人,我不會上你們的當!不要趁機挑釁,隨意尋個罪名就來拷打我!你們想錯了!”蘇煙從地上爬起來,並沒有理會麵前的女人,不斷的往前走著。
“哈哈!看來太子妃娘娘真的是熟人!十分熟悉這天牢內的潛規則!但是,您錯了!您真的想錯了!不管您曾經是誰,隻要你進了這天牢,老娘就有把握讓你去一層皮!不,不!是讓您好好享受我們天牢女侍衛的熱情!讓您也見識見識天牢刑具的可愛之處!”
“你敢!隻要我還有一口氣!我一定會對太子說,讓他活活剝了你的皮!”蘇煙回頭看著麵前滿臉肥肉的女侍衛,出聲警告著。
“太子妃娘娘!您真是貴人多往事!五年前的事情您可真是說忘就忘了!奴婢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呢!奴婢記得,當時進來的也是一位太子妃娘娘,隻是那個丫頭明顯的牙尖嘴利!您和她相比,您還是太嫩了!隻是,你的心也真狠!把人家的孩子給活活的做掉了!”
一臉肥肉的女侍衛嘖嘖的說著,不時的上下打量著麵前的落魄太子妃蘇煙。
“你胡說什麼!”蘇煙明顯的瑟縮了一下,她看到了,那個木製的木馬,竟然還在那裏放著!木馬上麵尖尖的木刺上麵已經被染的血淋淋一片,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木製顏色,她的身子明顯的一軟,做到了地上,她膽怯的向後挪移,企圖可以逃脫眼前可怕的一幕!
“來,現在就讓您,太子妃娘娘親自體驗一下,坐到木馬上到底是什麼滋味!”滿臉肥肉的女侍衛低低的笑著,和另外一個瘦高的女侍衛互相看了一眼,擼高了袖子,露出粗壯有力的手腕,直接架起了蘇煙,向著木馬走去。
“你們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你們放開我……痛!”蘇煙長長的指甲刺入了兩邊女侍衛的手臂上,但是依然沒有改變被丟到木馬上的事實,兩個促使女侍衛使勁按著蘇煙肩膀,向下使勁壓下去。
“你們這些混蛋!……好痛!……啊!”豆大的冷汗從額頭滑下來,木馬上麵的尖刺狠狠的向著蘇煙的雙腿中間刺了進去,尖銳的嗓音從她的嗓子裏滑裂出來,伴隨著兩邊女侍衛聒噪的冷笑聲,地上落下一滴滴刺目的紅色血液,眼前的蘇煙也痛的暈死了過去。
嘩啦一盆涼水倒下了蘇煙的身上,她渾身一個激靈,抱緊了雙臂,可是還沒反應過來,麵前的人已經被按在了木馬上,有人拉著木馬在地上一拐一拐走著。
“啊……好痛!……我求求你們……繞……啊!”蘇煙再也說不出話來,全身趴在了木馬上麵,地上血液流如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