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是雲舒,拉著麵前一身紅衣服的血紅,熱情的招呼著。
血紅身子猛地一震,條件反射的扣住了雲舒的手臂,反鎖到雲舒的後背上,雲舒驚叫一聲,手中的食盒哐當一聲落在地上,倒出一地的芸豆糕。
眾人的視線紛紛向著麵前的一幕看去,血紅將雲舒扣著跪在地上,雲舒嗚嗚的哭著,元霜警戒的看著麵前的夏銀冰,太子妃蘇煙的眸光微微的閃爍著幽光,看著麵前依然一臉淡笑的夏銀冰。
“這是奴婢第一次出現在太子妃麵前,你是怎麼知道奴婢的名字的?太子妃,太子,這個女子形跡可疑,血紅懷疑,她是刺客,別有用心!這個芸豆糕肯定有毒!奴婢懷疑這個芸豆糕被人下毒!甚至是夏銀冰夏姑娘蓄意謀害太子妃!”血紅的話石破天驚,讓跪在地上的雲舒臉上變得慘白,臉上不斷的出現冷汗,身子瑟瑟發抖,無助的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夏銀冰,嗚嗚的哭了起來。
太子妃的眸子閃過一絲得意的光芒,右手高高的抬起,上前伸手就要給夏銀冰一個耳光,可是手還沒打到人家臉上,太子妃蘇煙的手腕就被夏銀冰一把抓住,一甩,就把麵前的太子妃蘇煙給甩到了地上,並且將杵在附近的丫頭元霜一把撞到了地上。
這一主一仆兩人成功的撞到了一起,太子妃蘇煙直接將元霜壓倒在地上,雙手摩擦過地麵,一片淤青,隨之而來的就是丫頭元霜一片驚叫的哭聲,太子妃蘇煙慘叫聲,太子妃一臉的震驚,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往夏銀冰的身上撲,夏銀冰輕輕的一閃身,蘇煙直接撞到了正在喝酒的南炫夜身上,成功的把南炫夜手上的酒杯給撞飛,場麵一時之間十分壯觀,成功的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受到了驚嚇。
“殿下饒命,臣妾不是故意的,都是夏銀冰這個女人惹的禍患!都是她惹出來的!她很有可能就在芸豆糕裏麵下毒,臣妾請求太子殿下徹查這個女人,把她關到牢房裏嚴刑拷打!”太子妃蘇煙一把抱住了南炫夜,嗚嗚的哭著。
南炫夜抱著懷裏不斷哭鬧的太子妃,看向一邊看熱鬧的夏銀冰,沉聲問著:“程昱!將夏銀冰帶來的芸豆糕查驗一下是否有毒!”
“是!”程昱很快從東宮找來了兩個白胡子老太醫,兩個太醫對著落在地上的食盒裏麵的芸豆糕還有擺在太子南炫夜和太子妃夏銀二人麵前不同顏色的芸豆糕分別進行了查驗,半個時辰之後,兩個太醫來到了太子南炫夜的麵前。
“回稟太子殿下,擺在這裏的芸豆糕沒有發現有毒素存在,食品沒有問題。”領頭的太醫說道。
“愛妃,你可聽到了?”太子南炫夜眯著眸子看著懷裏不斷發抖的美人,聲音冰冷的問著。
“殿下,這都是臣妾太擔心殿下的安慰了,如果錯怪了妹妹,還望妹妹諒解,姐姐這手裏的酒水就當是賠罪的酒水!還望妹妹海涵!”太子妃說完舉著手裏的酒杯來到了夏銀冰的麵前。
“姐姐,您誣陷妹妹投毒陷害太子殿下,這罪過,一杯薄酒就可以輕易化解的了嗎?假如本來沒有毒,卻還是查處了毒,您是不是就一定會認定是妹妹投的毒?”夏銀冰反問著麵前的太子妃蘇煙。
“這自然是和妹妹脫不了幹係!”太子妃看著夏銀冰,嚴肅的說著。
“這就是了,萬幸這芸豆糕沒有毒,否則妹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這杯酒姐姐還是自己喝吧,妹妹心情不爽,身子不爽,先行告退了!”夏銀冰說完,拉起來跪在地上不斷哭泣的雲舒向著鳳陽宮外走去。
“太子殿下,您看這個夏銀冰,無名無分,一個侍妾也算不上,怎麼可以這樣囂張!”太子妃蘇煙看向麵前的太子南炫夜哭訴著。
“蘇煙,夠了!一場鬧劇鬧的小王我一點興致都沒有了!你一大早請本宮過來,就是看你演這一場戲的?胡鬧!”南炫夜一拍桌子,拂袖走人。
“殿下!您聽臣妾解釋,殿下!”無論太子妃蘇煙如何的呼喚,南炫夜頭也不回的走了獨留下太子妃跪在地上。
“混賬!你不是說那芸芸豆糕有毒嗎?這種事情你也判斷錯誤!你是飯桶嗎?”太子妃蘇煙站了起來,一腳將跪在地上的血紅給踢倒在一邊。
血紅從地上爬起來跪好,沒有任何的怨言,隻是冷著一張臉看向太子妃蘇煙:“太子妃娘娘,血紅的懷疑從來都不是空穴來風,娘娘,您想想,血紅來到您的鳳陽宮也隻是最近的事情,何況在夏銀冰和她身邊的侍女雲舒麵前,血紅這次算是第一次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