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蘇木捏緊了她的肩膀,黑眸與她對視,一字一頓認真道,“這個世界上,隻有我能幫助你。”
隻有我能來幫你……
葉一心視線逐漸渙散,控製不住的將這句話鑲刻在心底裏,最終,輕點了下頭,“好。”
蘇木滿意的笑出聲,冷意在眼中乍現!
……
唐家。
今天難得清閑,唐母一大清早正在客廳裏閉著眼睛,做著瑜伽,正翹著腿,做上半身拉伸時,忽然門‘砰’的一聲被推開。
“伯母,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這時,一道哭泣的女音響起。
唐母被打亂了思緒,她被嚇得身體往前踉蹌,‘哎呦’一聲差點就扭了老腰。
“伯母,您……您沒事吧?”走近的池婉兒被嚇了一跳,趕緊扶著她。
本來,唐母緊皺著眉頭,埋怨的想說她兩句。
可在側頭,看著她渾身濕漉漉,衣服像鹹菜一樣緊貼著身體,妝容都花掉的狼狽模樣,不禁被嚇了一跳:
“婉兒,你這是怎麼了?”
“伯母,是時哥哥他……他對我真的太過分了!”池婉兒撲在了她的懷中,傷心的哭出聲來。
“別著急,慢慢說。”
畢竟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孩子,唐母對她很有感情,趕緊讓管家拿來毛巾和新衣服給她換上。
一頓哄,池婉兒情緒才平和,上樓處理幹淨。
再次走下來時,她的眼睛很紅腫,臉色尤其蒼白,摟著唐母的身側,告狀道:
“昨晚,我陪時哥哥應酬,這個合作是我攬下來的,您都不知道,為了討好這家的董事,我這嘴皮子都快說破了!
時哥哥喝醉了,我好心將他送到酒店房間裏,他抱著我不鬆手,還親上了我。”
池婉兒故說謊話,麵上露出了羞澀。
“什麼?!”唐母大驚,欣喜道,“你這可是好事啊!”
“我原本也是這麼以為。”池婉兒委屈的撇嘴,掐著大腿,硬生生擠出了淚水:
“所以我就趁機跟時哥哥表白了,我那麼真誠啊。
可時哥哥卻接到葉一心的電話,也不知道聽到她說了什麼,忽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對我發火,還把我關進了浴室裏。
他剛走沒多久,浴室的水管就崩了,漸漸淹沒了我的大腿,若不是有人及時來查房,我就會淹死的!”
越說越委屈,池婉兒再次撲進唐母的懷中,哭出聲來。
唐母連忙拍著她的後背安撫,麵上急色,也跟著氣的冷哼,“這個混小子,竟然敢這麼對你,回頭我替你好好教訓他!”
池婉兒擦了擦淚水,無辜的看著她,難以啟齒:
“其實,我並不怪時哥哥,我隻是擔心他……”
“為什麼會這麼說?”
“我了解的也很少,隻聽別墅那邊的傭人說,這幾天,葉一心好像為了一個男人跟時哥哥冷戰了,還打了時哥哥一巴掌,把他給趕出去了呢!”
聞言,唐母猛地起身,那按著沙發的手發抖,臉色暗沉:
“那……那個賤人當真敢這麼做?”
池婉兒在心裏偷笑,表麵上,卻怯懦的點頭,“我不敢騙您。”
“好啊,從小到大我都不舍得動唐時一根手指頭,這個賤人憑什麼!”
唐母抓起了茶杯,氣呼呼的砸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我絕對不會讓她繼續跟唐時發展下去!”
池婉兒很滿意的勾唇,她很會抓重點。
任何一個母親都護著自己的孩子,尤其是她,幾乎是將唐時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
唐氏集團。
聽喬斯說,葉舒蕁的腳也有活動的跡象,喬北的心情格外好,抱著文件,哼著小曲來唐時的辦公室。
隻見唐時正靠著桌子,俊臉極沉,看著一份報紙,修長的手指輕敲著桌麵,令人心裏倍感惶恐。
“臥槽!”
喬北嚇得躲在門口,這打開方式不對啊?
唐時現在不應該在家哄老婆嗎?難道,又被趕出來?
他這麼想,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膽子,竟然還問了出來。
而唐時卻冷冷的抬起了雙眼,瞳孔裏冷冽逼人,就知道他猜的沒錯了。
喬北不禁佩服起葉一心來。
在公司,隻要是唐時在的地方,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出好嗎?
而她一次次將唐時驅出家門,卻能完好無損,多牛逼啊!
“你做的?”
唐時將手中的報紙丟給了他,轉身,優雅的抿了口水。
喬北看到最新頭條上,池婉兒被關在浴室裏被水淹的照片,嘲諷的笑出聲來:
“呦,媒體這幫兔崽子動作可真快啊,沒錯,誰讓她昨晚趁著我取車的功夫,就把你拐到酒店,差點讓你失身……”
‘失身’二字剛說出口,唐時便回頭,冷冷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