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當天他貪杯,醉的一塌糊塗,醒來都全無記憶。
在加上葉一心才剛出事,他很是嫌棄,見她為自己脫衣清洗,他還以為她是在霸王硬上鉤,專挑難聽的話,各種諷刺她。
從那天起,沒經過他的允許,葉一心再也沒碰過他的床。
韓謹言心髒發堵,又灌了一杯酒,冷嘲道,“養不熟的白眼狼。”
林宇攤了攤手,“都白眼狼了,你還在這裏買醉,豈不是自相矛盾?”
韓謹言斜睨了他一眼,“你今天的廢話太多了。”
林宇轉移了話題,“嘖嘖,我倒挺替你惋惜的,大學時你跟葉一心可是公認的郎才女貌,不知引來了多少人羨慕。”
他輕靠著沙發,翹著二郎腿,摘了顆葡萄咬在嘴裏。
韓謹言索性忽略他的存在,悶著頭,喝著自己。
他酒量不錯,但這次,他將存在這裏的酒,大半部分都拿了出來。
各種樣的酒下肚,他便承受不住,沒一會兒,就腦袋發沉,視線模糊了起來。
這時,林宇突然心生了個念頭,搓著手笑,“韓哥,之前你就對葉一心愛答不理,現在又跟葉一心離婚了,是不是我就有機會了?”
聞言,韓謹言的臉色霎時黑了下來,呼吸也加粗。
可林宇卻絲毫未曾察覺,手掌摩挲,感慨道,“要知道當年葉一心可是學校裏的校花啊,不知惹得多少男人垂愛,上一次見她可依舊風韻不減。”
“我早就對她有想法了,若真能摸摸她細嫩皮膚,床上風花雪月一番……唔唔……”
林宇幻想的話還未說完,便窒息的臉色漲紅,驚恐的看著韓謹言那冷厲的臉。
他緊掐著林宇的衣領,一字一頓的警告道,“你若敢對葉一心做什麼,我不會輕易放過你。”
“咳!”林宇漲紅了臉,艱難的啟唇,“韓哥你做什麼,平日裏不是見你挺煩葉一心,甚至不願見她嗎?作為兄弟,以前分享過那麼多女人,這次……”
“全世界的女人都可以,就她不行!”
韓謹言一拳重砸在他的臉上,眼神猩紅的可怕。
林宇被他嚇到,連忙起身,罵了句‘神經病’就捂著紅腫的臉,小跑出了包廂。
他走後,韓謹言難掩激動,手一用力,酒杯硬生生被捏碎。
酒精上頭,他的意識越發渙散。
腦中不禁回想起曾經跟葉一心的一點一滴。
她在時,他並未覺得有多需要,可如今她離開,他的心仿佛被人挖走了一塊,空落落的。
韓謹言將頭輕靠在沙發背上,絢麗的燈光下,他的俊臉被照射的越發蒼白。
……
葉一心在唐時的幫助下打了個翻身仗,有葉舒蕁在公司裏拚命替她解釋,同事們了解事件真相後,也對她格外疼惜。
一大早上,就收到了他們送的一大束玫瑰花,上麵還夾了一張卡片:恭喜遠離渣男,重獲新生,從此長空萬裏。
葉一心的手指輕撫著卡片,還有一股香水味撲鼻,她感動的笑了笑。
在韓家做了三年全職太太,沒有自由,除了練就一手好廚藝外,什麼未曾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