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許許抱著嘟嘟拐過幾道彎,突然感覺到裏麵衝出來的一股熱潮,她往裏麵走,聽到了水聲,女人的笑聲,還有男人的聲音。
層層疊起的帳幔下,她朦朧的看到一個女人靠在水池邊,緊接著,從水裏爬出來一個男人,趴在她身上,交臥的姿勢有些曖昧。
女人滿足的低、吟一聲,仰著頭,細風撩起幔帳,女人的臉很清晰的落在夏許許眼裏,而貼在她胸上的男人,隻看得到後腦勺,以及右肩上奇怪的符號。
那女人是夏依依,男人,不是陌司北。
“你什麼時候才能拿到青司寶鑒,太子都等不及了呢?”
夏依依不滿的哼嚷一聲,“非要在這個時候說這種事情嗎?太掃興了吧!”她一把推開伏在身上的男人,就朝令一邊遊去。
而男人伸手抓住她的腳踝,用力的往下一扯,粗魯的動作,讓夏依依差點嗆到,就在她失神的時候,男人欺身而上,抓住而她光滑的肩膀,一寸寸的往下摩。
“好好好,我不說,用做的”
夏依依雙手環在他腰上,緊貼著的身子,腳趾都能想到他們在幹什麼,激蕩起的水花聲,讓夏許許沒臉看。
忽然她胳膊被抓住,整個人就被往後一帶,落入某人的懷抱之中,她的後背抵在冰冷的石壁上,抬頭看著眼前的人,她沒有說話。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陌司北。
他貼在夏許許耳根,輕輕的說了一句,“是我,別說話”說罷,還伸手摸了摸夏許許的臉,眼睛裏流露出的深情,一臉寵溺。
夏許許沒有動,乖巧的被他圈在懷裏,陌司北頓時笑了笑,不過看到她身上的狼狽之後,笑意頓時垮了下去。
特別是裹著嘟嘟的繈褓,一邊都燒焦了!
他將孩子從夏許許的懷裏抱過來,仔細的檢查著,看到他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夏許許胳膊上的燒痕又讓他不平靜起來。
外麵發生的事情,他還真的是有必要了解一下。
陌司北帶著夏許許從密室裏離開,至到回到她自己房裏,自始至終,夏許許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不過這些事根本就不用夏許許說,隻要他想知道,就沒有不知道的事。
隻是房間裏發生了什麼,恐怕就隻有當事人才會知道了。
“既然魏氏那麼喜歡炮烙之刑,好好伺候她,要是讓她不盡興了,本王拿你們是問!”
“是!”
暗衛離開,可夏許許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是連表情都沒有,如果不是僅有的呼吸,恐怕都會讓人誤會她是否還活著的事實。
陌司北原本還有著色彩的雙眸裏,頓時黯然失色,她果然還是沒有原諒他。
“其實我”
他才說了三個字,夏許許就直接打斷了,“如果你沒事的話,就趕緊回去吧!別讓人家等太久了”那個人家,雙方心裏都很清楚是誰。
雖然夏許許知道剛才的男人不是陌司北,但她現在看不見,單聽聲音的話,她想怎麼說,都是理所當然的,總不能當著他的麵,點出他頭頂上的那片綠油油的草原吧!
兩人沉默,半晌才從陌司北的嘴裏落下一個“好”字,夏許許放在衣服裏麵的手,緊握成拳。
他們守著各自心裏的秘密,那一層隔閡,誰都不願意先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