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誰也沒有看清,麵具男直接被他掐著脖子提了起來。
陌司北臉色鐵青,額上的青筋凸起,看起來格外的恐怖!四周的燭火搖曳,公儀玉衡想起那會的事情,連忙跑過去拉住陌司北的胳膊。
“司北,你冷靜一點,貴妃的屍身這麼多年都依舊鮮豔如初,難道你心裏就沒有疑惑嗎?你不要衝動好不好!”
“滾!”
陌司北暴戾的粗吼一聲,就算如此,公儀玉衡卻仍舊沒有撒手,死死的拽著他的胳膊。
麵具男輕笑一聲,然後另一邊卻傳來宮穆一的驚慌聲。
隻見那邊,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一個人偶,同樣也是掐著夏許許的脖子,但是他卻是用的頭發,濕漉漉的頭發滑膩膩的,夏許許聞到一股腐爛的味道,頓時難受緊。
宮穆一拚上去要去救夏許許,卻被更多的頭發纏住了手腳。
“老鬼,你算計我這麼多,如果讓我現在死了,你豈不是功歸一簣!”
“夏小姐不愧是家師選的人,果然聰慧,隻是現在我的小命都捏在戰王手裏,所以隻好委屈一下夏小姐了”
宮穆一瞬間想起那道疤痕在哪裏見過,原來這個人是老鬼!
夏許許已經被這滑膩膩的頭發惡心的不行了,連忙衝著陌司北喊道,“陌司北,你丫的要是想讓我和孩子去死的話,你直說,別讓我惡心死,好嗎?”
因為那會他說的那些話,所以她在賭,她和她肚子裏的孩子,在陌司北眼裏到底算什麼!
但此時陌司北眼裏隻有他被褻瀆的母妃,壓根就想不起來旁邊的人,他用力一分,纏住夏許許脖子的頭發,也緊一分。
宮穆一著急不已,可是全身都被頭發纏住,憤怒的朝陌司北咆哮道,“陌司北,你他媽就不是個男人,你的女人為你出生入死,到頭來居然還要替你去死,你的心到底是用什麼做的?
你知道當初失蹤的時候,她在哪嗎?她親自闖到皇家墓園下麵,就是為了替你找到母妃,可你怎麼對她的!你是要她死了你才舒坦嗎?”
公儀玉衡震驚,可是看向陌司北的時候,他一臉憤然,沒有絲毫的動容,更沒有憐憫。她鬆開了手,沒有絲毫的猶豫,提劍朝夏許許奔去。
離她最近的是宮穆一,所以她先替他斬斷了束縛,最後兩個人一同對付人偶,但是這個人偶的靈活性太強,而且他的頭發攻擊力也狠,應接不暇。
宮穆一看到公儀玉衡背後有襲擊,不知道心裏怎麼想的,直接撲過去,替她生生的挨了這一下,公儀玉衡隨著他倒下來的慣性,兩個人同時摔在地上。
鋪天蓋地的頭發遮住了夏許許的視線,她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忽然脖子上的力量鬆下來,密密麻麻的頭發瞬間變著了水滴。
她被人拉進了懷裏,腳邊落下的水滴,卻一點都沒有落到她身上。
“對不起,我來晚了!”
陌司北冰涼的唇貼在耳垂上,夏許許猛地站起來,護著兩人的光罩慢慢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