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的單膝跪在地上,“少主!”頭虎也趕緊的跑過來,跪在宮穆一的旁邊,剛才還救了他一命,他可不是那種不識時務的人。
赫連芸驚呆了,她跟宮穆一認識這麼久,隻以為他是宮裏的侍衛,沒想到居然是弑血門的少主!
幽冥穀那邊領頭的黑衣人,冷冰冰的赫連芸行了一個虛禮,但眼神中半分敬畏之意都沒有,如果不是穀主執意要讓他們聽這個女人的,就憑這個草包女人,還想代替離歡少主的位置,來管轄他們?
“本少主倒是不知,幽冥穀的人何時能在京城如此囂張?難道是欺我弑血門無人?”宮穆一眉眼之間收起了平日裏的玩世不恭,盡是淩厲之色。
順手抄起下屬手中的刀,狠狠的朝對邊領頭的黑衣人扔去。
黑衣人捏緊了拳頭,側頭給下麵的人一個眼神,卻被赫連芸攔住,“大膽,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京城豈是你們可以胡作非為的,若是離歡少主知道你們這般莽撞行事,定然不會輕饒的!還不退下”
赫連芸雖然是個女子,但該傲氣震懾的時候,一點都不馬虎,而且她也知道這是京城,如果再纏鬥下去,勢必會引來城中侍衛的關注。
領頭的黑衣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宮穆一,有對著赫連芸冷哼一聲,這才將人帶下去。
宮穆一也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跪著的一群人,特別是頭虎,看樣子他的警告對他是沒有效啊!
“還不帶著你的人趕緊滾!希望本少主回去的時候,你能對今日的作為,給一個完美的解釋!”
頭虎聽出宮穆一語氣裏的氣惱,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拱手領命,帶著自己的人麻利的逃離了現場。
宮穆一看著赫連芸,忽然笑了起來,眼眸中卻是冰涼如水。
“本少主倒是不知,姑娘的身份竟然如此撲朔迷離,失敬了!”假做拱手行禮,但是想起當初她接近他的目的,很可能就是為了打聽弑血門的消息,對此,他對她更是沒有什麼好感。
赫連芸不知道這件事該如何解釋,她也是剛才知道他的身份,現在的情勢已經很明顯了,他們就是站在對立的地方,就算是沒有夏許許在中間摻和,她和他之間的距離還是越拉越大。
“阿穆,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其實我…”
“不要叫我阿穆,我聽著惡心!”宮穆一冷聲打斷,早就惡心這個女人了,現在隻不過是更惡心而已!玩心機竟然玩到他身上了,他都不知道是不是該佩服她。
宮穆一看到她後麵還站著一個人黑衣人,頓時心生一計,慢慢的走向她,赫連芸以為宮穆一是想通了,連忙小跑到他身邊。
欣喜的說道,“阿穆,你是不是願意聽我解釋了?”
宮穆一偏著頭,淡然一笑,視線落在她身後的那個黑衣人身上,伏在她耳邊,一字一句道,“那好,隻要你能把陌司北母妃的屍身交給我,我就聽你解釋!”
赫連芸難以置信,側頭看著宮穆一的小臉,整張臉都白了幾分,她現在連靠近一下都能,怎麼可能把那女人的屍身給帶出來。
再說了,那女人的屍身,離歡少主寶貝緊,如果知道被她帶走了,估計她都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死。
宮穆一勾起她的下巴!譏嘲道,“你不是說喜歡我嗎?難道這麼一點事,你都不肯為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