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許許攏了攏身上的披風,陌司北這才將目光落到她身上,這不是早上她從自己房裏拿走的他的披風嗎?
“我是覺得王爺的披風很暖和,所以就用了用,王爺不會介意吧!”
“不會!”
淡淡的兩個字落下後,兩人再無交流,可是為什麼會拿陌司北的披風,原因還不是想乘機栽贓他一筆。
用他的身份去胡作非為,仗勢欺人一下。
不過本來打算去見一下新愛的,可是現在也不知道陌司北要把她帶去哪裏,看架勢,這不像是回府的路啊?
猜不出陌司北要做什麼,夏許許隻好裹著披風在馬車上幹脆補覺,可剛擺好一個姿勢之後,發現背上有些硌的慌。
東摸摸,西摸摸,結果從裏麵摸出一個球狀的東西,一點點大,還黏黏的。
“這是什麼東西?”
夏許許將物件遞到陌司北眼前,乳白色的團子,陌司北順手就拿了過來。
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沒有什麼臭味,反而有一股清香,說是藥丸,可又不像,夏許許好奇,直接又從陌司北的手裏搶了回來。
結果不小心給弄碎了,灰白色的粉末落到地上,其中還有一粒黑色的丹丸滾到陌司北的腳邊。
一股清香味頓時充斥著整個車廂,陌司北正準備彎腰撿起來,夏許許卻先一步將丹丸拾起來,連忙掏出一個瓷瓶放了進去。
“你幹什麼?”
“救你命呀!作為玲瓏閣的閣主,收集奇珍異寶可是我的愛好,這東西雖然好聞,可卻能讓人狂躁,連動物聞了都會狂躁不已,所以這不是一個好東西,也別隨便聞”
隨後將手裏的瓷瓶遞給陌司北,隻是她很好奇,這個東西怎麼會在她的披風上呢?
“你剛剛可有遇到過什麼人?”陌司北拿著瓷瓶,果然也懷疑到了這東西的來曆。
夏許許認真想了想,除了那會將披風脫下來讓那個男人保管過,之後還有另外遞給她的人,論嫌疑,他們都有可能。
“那會我將披風脫下來讓人給我保管過,可是後來又經過他人之手,我也不太確定這東西究竟從何而來,我也沒有看清之前替我拿著披風的男人長什麼樣。
不過,應該不是他吧,他能為一個毫不相幹的人仗義出手,應該不會是那種玩弄手段的人吧!”
夏許許適宜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陌司北卻冷笑一聲,“王妃說的在理,可往往就是那種看起來不像是會玩弄手段的人,才會把人玩的團團轉!”
“你什麼意思!”夏許許警惕的看著他,她可從來都沒有對陌司北放下過一絲的戒備,這個男人特別的善變,她要是一個不小心就會栽進去。
“王妃,你說一個人平日裏表現的蠢萌蠢萌的,暗地裏會不會做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陌司北的聲音仿佛是從寒窖裏傳來的一般,夏許許垂著眼瞼,陌司北的話若有所指,可是他隻是說,並沒有做什麼,說明他隻是察覺到了什麼,並沒有真正的知道些什麼。
“陌司北,剛才那個人若真有所圖的話,你大可以讓人把他抓回來,何必跟我說一些我不擅長的話題!”夏許許並沒有因為陌司北的話,而顯得心虛,因為她堅信,她都已經這般迂回的布局,他還能查出點什麼。
可就算知道了什麼,那也和他沒關係,她夏許許要手刃的又不是他,他何必心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