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好就收這種事,可不是他的風格,更何況有些“東西”他上心了,哪有輕言放下的道理。
“夏小姐,你今兒個汙蔑的可不止是戰王,還有我家小姐,你是不是也該與我家小姐道個歉呢?”李大姑娘見夏許許被“千夫所指”也不嫌亂的插了一腳進來。
夏許許看了她一眼,翻了一個白眼,怎麼哪都有她!
“放肆,我赫連家的小姐是你一個婢女可以指責的!”赫連卿挺直了背脊,眼神就像刀子一樣的射向李大姑娘,他表妹可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李大姑娘被赫連卿這麼凶神惡煞的一瞪,頓時就嚇的腿軟了,剛剛還雄赳赳氣昂昂的,立馬蔫巴下去了。
可是卻不死心的嘀咕了一句,“不就是赫連府上的一個吃白食的嗎,算哪門子的名門貴女!”
這聲音不大不小,該聽見的人,一個字都不差的聽到了。
夏許許那火爆脾氣,怎麼可能讓人這般羞辱,隻是握緊的拳頭,卻突然鬆開了,她說的沒錯,她的確隻是個孤兒,運氣好,被赫連家收養了而已。
赫連卿臉色鐵青,變得十分難看,關於夏許許的到來,一直都是府上的禁忌,怕的就是她聽到了會胡思亂想。
而當年夏家出事之後,夏許許被人送來,來的人還帶來了一封書信,當時他已經十二歲了,甚至還偷聽到自己爹和娘親在書房裏的對話。
“冷靜,你叫我如何冷靜,就算我嫁人了,可我身上流著的也是夏家的血,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還坐的住嗎?”
“小晴,當初咱爹把雪妹留在家裏,隻是想著家裏有個照顧,夏家的氏族龐大,百年基業被人覬覦上,雪妹和妹夫就算是千防萬防,也難防他人的有心算計”
“算計?”屋裏的赫連夫人的一聲冷笑,嚇得赫連卿頓時捂著嘴,掉頭就跑。
現在他隻要一想起當時赫連夫人的那一聲冷笑,那時她是覺得可怕,可是現在回想起來,那裏麵更多的是悲涼與無助。
自己的娘親都承受不住的痛,更何況隻有七歲的夏許許呢,就算當時她什麼也不說,可是他記得夏許許蒼白的臉,與無助的眼神,看的他心上都止不住的疼。
後來就算赫連夫人不說要多照顧照顧夏許許,他也會關心關心自己這個表妹的。
“大膽,你一個侯府的婢女也敢對赫連家的表小姐指手畫腳?”赫連卿氣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寶貝,居然會被人這般羞辱,讓他如何想的過。
而這李大姑娘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選擇找陌司北當庇護,對著陌司北便控訴著夏許許的一條條罪行。
說的口沫子飛,陌司北厭惡的給柯一遞了一個眼色,柯一會意的拔出短刃,在李大姑娘毫無防備的時候,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短刃伸進去直接就是一刀。
別說李大姑娘是什麼感受了,就是旁邊看著的赫連卿和夏許許他們都愣住了,反應過來的赫連卿連忙捂住她的眼睛。
李大姑娘的慘叫聲全被柯一捏在喉嚨裏發不出來,陌司北冷厲著一張臉,無情的說道“本王和夏小姐的事情,也是醃臢之物能插嘴的?”
夏許許聽到這話,五味雜陳,陌司北怎麼會替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