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赫連王府有個表小姐,生的凶猛,猶如猛虎下山,以一戰百,氣勢堪比巾幗英雄,如果不是女兒身,那簡直可以和戰王媲美。
“夏許許,你知不知道上次你把我害的多慘,我爹都不讓我出門了”
夏許許看著她,真是連她的名字都對不起,司徒晴,這麼好聽一個名字,就好如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這說起話來還一抖一抖的,那頭上亂七八糟的都是些什麼呀!她是把她匣子裏的首飾都搬出來了嗎?她雙手抓住兩個大漢的手,借助他們的臂力,來了一個漂亮的騰空翻。
兩個大漢的胳膊被她一反,吃痛的鬆開了手。
夏許許彈了彈被他們抓皺的衣服,大搖大擺的坐到司徒晴的邊上,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裏。
“你被關了這麼久,過的也挺滋潤的,哪像我,又瘦了”夏許許抱怨的將自己纖細的胳膊伸出來,在她麵前晃悠。
可以想象司徒晴是有多吃癟,這麼赤條條的諷刺,她又不傻。
司徒晴拽著夏許許的胳膊,瞪大了眼睛,似乎想讓夏許許知道她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夏許許卻嘲笑道,“別瞪了,再瞪也不可能變大的,你這肯定是出生的時候,你爹娘總喜歡一邊喂你吃東西,一邊哄你睡覺,所以你久而久之就習慣上了,連眼睛都懶得睜,所以眼睛啟蒙晚了,就成了一條縫”
“夏許許,我跟你沒完”她猛的站了起來,撲向夏許許,她靈活的從她胳膊處躲開了。
司徒晴哪裏肯罷休,連忙吩咐兩個大漢也來幫忙,四個人在屋子裏開始了一場,追逐戰!
四個人好不熱鬧,翻桌子,翻凳子,屋裏能翻的都翻了個底朝天。
外邊茶樓的夥計聽到這邊的動靜,立馬就去向掌櫃的彙報,掌櫃的一聽是夏許許和司徒晴,那動作簡直是練過輕功的一樣。
一邊爬樓梯,一邊抱怨道,“你怎麼就能讓那兩個小姑奶奶一同上去呀!”
夥計也覺得委屈,他隻是看到司徒晴,而且身後跟著兩個大漢,他根本就不敢上前呀,他又哪裏會知道這兩祖宗會碰到一起去。
掌櫃爬上樓的時候,屋裏“乒乒乓乓”的聲音,響的那叫一個暢快,他的心也叫痛的那個淋漓。
這都是招待貴賓的地方,裏麵的東西自然不俗,可這兩冤家,怎麼就像扔大白菜一樣,她們這麼做,赫連小王爺知道嗎?侯爺知道嗎?
他讓小二把門撞開,心裏雖是不舍的,但是他不能因小失大。
門被撞開,兩大漢在窗口處鉗製著夏許許,司徒晴手撐在桌子上一個勁的喘。
“司徒小姐,我們家這茶樓開了不少年,質地變的脆弱、、、”
司徒晴哪裏會聽他的廢話,猛的撲向夏許許,她心一抖,那麼大一堆肉朝她飛來,不死即傷。
所以、、
“夏小姐”
最後她聽到一聲呼喊,接著就隻有灌在耳邊的風。落地了,很柔,很溫暖,沒有痛,難道她,死了?
“又見麵了,夏小姐!”
夏許許猛的睜開眼,一張放大的臉,星眸劍眉,俊逸的臉,如同鬼斧神工下最完美的作品,微微掀起的唇,就像是一朵盛放的罌粟,不知不自覺的就醉在了其中。
不過,這聲音怎麼那麼耳熟,是在哪裏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