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都是男人憤怒的嘶吼,她嚇得一愣。
下一刻,男人將她扔沙包一樣扔到車裏:“從此以後,你在我心裏就是你爬向我的卑賤樣子……低到塵埃裏。你永遠別想翻身!”
男人也坐上車,汽車很快如同彈出的利箭,衝入無邊的黑暗。
——
樂悠悠昏昏沉沉中似乎被人帶入一個黑暗的房間。
她被戴銀色麵具的男人扔到床上,男人先是給她的右手臂打了一管針劑。
她體內又癢又痛的感覺竟然慢慢地褪去了,她神誌也恢複了一絲清明,依稀看到昏黃的燈光下,一個男人坐在暗處的沙發上,五官隱藏在黑暗中,怎麼都看不清楚,隻能依稀看到男人俊美的輪廓。
他的氣息如此冰冷,冰冷的有些陌生。
忽然,她赫然發現自己的雙手竟然被鏈子鎖在床頭,她驚懼地喊道:“你是誰?想幹什麼?”
回答她的卻是男人的一聲冷嗤。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也有疫苗?”她緊緊盯著他,有些崩潰,他到底想要怎麼樣?
或許是她的聲音太尖利,而且充滿了敵視,男人忽然就怒了,如同蟄伏的獸,拿起銀色麵具蓋在臉上,從黑暗中大步走出。
鷹爪一般的五指狠狠扣住她的左胸。
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把她的心髒抓出來。
疼痛的感覺痛入骨髓,樂悠悠纖秀的眉頭緊緊皺起,倒抽一口冷氣,再也說不出話。
他剛才這麼一抓,她差點喘不過氣。
男人的氣息灼熱地在她耳邊盤旋:“記住這種心髒即將停止的感覺……”
“可是你把我扒光又是怎麼回事?”悠悠現在神誌恢複清明,眸底充滿了怒意:“要殺要剮,給個幹脆的!”
然後男人真的就給了她一個幹脆的行動。
男人抬起她的腿,就這麼直接*了她。
——
結束後,男人掐住她的喉嚨:“還有,記住這種窒息的感覺。”
她痛苦的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喉嚨裏翻滾著壓抑的悶哼。
她痛苦地皺著秀眉,手指緊緊地掐住男人的肩膀,幾乎陷入他的肌肉裏。
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流出殷紅的血。
而她的手腕也已經被鐵鏈磨得流出鮮血……
她無力而憤怒地瞪視著男人。
男人卻輕輕一笑,充滿了報複的快意,當著她的麵穿上衣裳,背影在暗淡的光線下模模糊糊。
他身材無疑是極好的,挺拔高貴宛如神祗,但是又陌生冰冷讓人望而卻步。
他發狠的時候,她以為會死在他手裏。
可是她竟然還活著,而且還報複地咬了他一口。
他剛才穿衣的時候,能清晰地看到他肩膀的牙印。
這是她的傑作。
她打不過這個變態綁架犯,還不能咬麼?
一陣風吹來,男人忽然咳嗽起來,咳嗽聲特別的猛烈。
有一陣子她幾乎以為他會把肺給咳出來。
不過即便他身體很不適,也沒有揭開麵具。
她狠狠地睇著他。
男人卻再也沒有轉過身看她一眼。
“以後我每周都給你疫苗。不想死的話,就老實待在韓家,等我的人去接你……”
扔下一段話,男人便推開門毫不猶豫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