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新又在微博哭訴了,說鄭以沫曾經找她私了,但是態度極差。
又說,如果鄭以沫如果問心無愧,為什麼要找她私了?
下麵一片附和的聲音。
再隨手往下翻了幾番,大多是相同類似的事情。
鄭以沫心裏歎了一口氣,“好吧,”她抬頭,“那這段時間工作室就全權拜托你了。”
“沒問題!”蘇爾欣爽快的答應了,“那是肯定的,你要安心去,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那祝我早日凱旋吧。”鄭以沫張開懷抱。
蘇爾欣一瞬間有點尷尬……但是很快換上了一抹欣慰,用力擁抱了鄭以沫。
曾經兩個親密無間的好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連擁抱都需要心裏先演習才能夠順利。
收拾了東西的鄭以沫,工作室那裏一直空著,蘇爾欣有時候看著那個座位,心裏突然五味雜陳。
但也就是那一瞬間,項目一個接一個的來,根本就容不得她多思考。
才意識到曾經鄭以沫是有多麼辛苦。
自從上回二審之後,陸江北看著一遝底稿,告訴鄭以沫目前手上的證據已經沒有什麼進一步的用處了,需要繼續找到另外一個突破口。
鄭以沫一臉茫然,“我能提供的就隻有這麼多……”
“嗯,”陸江北擰著袖口,“我們已經有動作了。”
“什麼?”鄭以沫腦海裏閃過無數電影裏黑幫械鬥的畫麵。
看著鄭以沫臉上一瞬間閃過的扭曲表情,陸江北覺得好笑,正了正色,“你在亂想什麼?”
鄭以沫的心思被識破,臉一下通紅。
“沒有,呃……”準備強硬的轉話題,“你們什麼動作?”
“不是你想的那麼精彩,”陸江北沉思,“我們在藺新公司附近找到了一個保安。”
鄭以沫的重點完全不在保安身上——她好奇他們是怎麼找到的?
心裏的疑問直接問出了口。
陸江北似乎很詫異鄭以沫會直接問她,略略思索了一下,回答了八個字“四處撒網,重點捕撈。”
看著她仍舊一臉好奇的樣子,陸江北無奈:“我們律師,不是隻和明處有關係。”
言下之意,還有許多非正常手段能夠獲得證據。
鄭以沫不語,這些已經超過她的認知了。但是她還是有點擔心陸江北……
“你不用擔心,”陸江北總是容易輕易看穿她的心思,“為客戶盡責是我們的責任。”
“那保安是誰?”
“就是藺新公司停車場的保安,是個臨時工,”陸江北快速的點開背景資料,一個看起來憨厚老實的人出現在麵前,“現在已經不在那個停車場了。”
“比較有意思的是,”陸江北勾起嘴角,“這個保安的身份,曾經是特種隊隊員。”
鄭以沫瞪大了眼睛,藺新公司的保安都如此臥虎藏龍?
“可惜了,”陸江北自顧自接著說著,“不過現在還算有點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