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出去後,書房的氣氛馬上就變了,南宮羽拉著傅嫣然坐在椅子上,站在後麵給她揉著肩,笑道:“南詔京城也傳來消息,說南詔皇上知道韓澈的死後,悲傷過度導致臥床不起,還下了聖旨讓穆乘風無論如何也要抓到凶手。”
傅嫣然得意一笑,道:“南詔皇上心裏想必已經斷定是穆乘風害死韓澈的,隻不過沒有足夠的證據,他不敢直接治穆乘風的罪,也沒有那個本事,不過韓澈的死,也讓穆乘風和南詔皇上更生嫌隙,對我們大有好處。”
南宮羽點頭笑道:“是啊,這次你可立了大功,說吧,要什麼獎勵?”傅嫣然笑了笑,南宮羽俯身湊近她耳邊,道:“要不,獎勵你做將軍夫人如何?大家都知道我們倆的關係,但下人都叫你傅姑娘。”
“叫什麼都無所謂。”傅嫣然笑道。
“是麼?”
......
傅嫣然坐在椅子上,南宮羽從後麵抱住她低頭在她耳邊,兩人說的話和動作都十分曖昧,以至於有事折回來找南宮羽的星月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好在傅嫣然很快就發現了外麵的星月,推開南宮羽,然後星月才硬著頭發進來,帶著南宮羽走了。
南宮羽占領的這片土地上,夏國人和南詔人各占一半,但人人平等。在南宮羽的拿牌下,大家都勤勤懇懇耕種,到處一片祥和的氛圍,就好像戰爭不存在一樣。
南詔國氣候比夏國好,開春之後天氣就慢慢暖和了,但是南詔卻遲遲沒有發兵攻打南宮羽,因為南詔皇上似乎和穆乘風鬧得很僵,現在穆乘風握了南詔多半的兵權,又遠在夏國,他自然不用懼怕南詔皇上的。
拖到三月,南詔皇上服軟,說不追究韓澈的死,並且以王爺的待遇厚葬了穆延,又許諾了穆乘風一些好處,穆乘風才答應討伐南宮羽。
五月初,穆乘風與南詔這邊兩邊夾攻,和南宮羽打了十幾丈,並沒有什麼輸贏,其實南宮羽知道,穆乘風是故意想要保存他自己的兵力,所以與南宮羽打得有些敷衍,如果穆乘風真的全力以赴,南宮羽就難受了。
六月初十,南宮羽私下見了穆乘風一麵,然後局勢就發生了改變——穆乘風突然以生病為由,沒有發兵,而南宮羽乘機反過來攻打南詔,一路勢如破竹銳不可當,連續拿下南詔好幾座城池。
南詔皇上急得連下幾道聖旨要穆乘風攻打南宮羽,穆乘風都無動於衷,南詔皇上大怒,公布穆乘風已經造反,並派人誅殺穆乘風,但他派來的那點人,又怎麼動得了穆乘風?反而讓穆乘風直接攤牌和南詔決裂,這時候他不攻打南詔,也不攻打南宮羽,等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再收漁翁之利,穆乘風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