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皓鋒?你是司皓鋒?”
“你怎麼會到這裏來?!你和這個女人是什麼關係?”
付繼銘慌了,博士讓他用來提取血液樣本的人怎麼會和司皓鋒扯上關係?
他有著軍方的身份,地位很高,可不是他這種搞研究的人可以得罪的,博士還讓他多抽血,那個植物人不會就這麼死了吧?
付繼銘的心裏亂糟糟的。
“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如果她有什麼事,我會讓你為她陪葬的!”
程丹汐擋在付繼銘身前,冷冷的威脅。
許是她的語氣和眼神都太過淩厲了,付繼銘驚的打了個抖,縮著身子靠在牆角,連動都不敢動。
“阿鋒,雪芝能移動嗎?”她擔心的看著雪芝,都是儀器,她不知道哪個可以用哪個沒用,冒然移動,怕令雪芝喪命。
她能看出來,這裏有的儀器是為了吊著雪芝一口氣,方便付繼銘抽血。
畢竟,活人的血要比死人的血有用。
“我聯係了一陽,他帶著人隨後就趕到了。”司皓鋒走近,眼前的情況很糟糕,他眉頭深深的皺起。
耳朵動了動,他聽到了大門打開又關閉的聲音。
同時,淩亂又整齊的腳步聲傳來,不一會兒,外間空蕩蕩的屋子裏出現了兩排穿著淺灰色製服的人。
每個人的腰中都別著一把槍。
他們手中拿著規格相同的電棒,舉起來對準門內的司皓鋒。
“別動!把手舉起來靠著牆站!”
嗬嗬。
司皓鋒笑了,他竟然在國內被人用槍指著,聽了一耳朵這麼弱智的話。
“別動!”
“少嬉皮笑臉的!”
程丹汐正在擔心雪芝,聽到這樣的話,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裏麵的,也靠牆站好!”
保安舉著手中的電棒,遙遙的威脅著屋裏的程丹汐。
領頭的人,對著付繼銘道:“付博士,你怎麼樣?沒事吧?”
付繼銘雖然是任何頌的學生,但也是個博士學位,留過學,成就也不低,沒有任何頌在的時候,研究所的人會稱呼他為付博士。
付與副同音,也算是低了任何頌一截。
“我沒事。”付繼銘擺擺手應了,扶著牆壁站穩了身子,看了程丹汐一眼,有了底氣,往門口移動。
走近司皓鋒的時候,他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他還沒有搞清楚司皓鋒和雪芝的關係,更不用說弄清楚那個踢他女孩子的身份了。
但是和司皓鋒走得近,明顯也是身份不凡的人,他到底招惹了些什麼人?
博士,老師啊,您這是坑了學生我了。
付繼銘邊走邊吐槽,緊挨著門的這一邊,離司皓鋒半米遠,慢悠悠的朝外挪。
“我,同意你出來了嗎?”
司皓鋒勾了勾唇,眯起的眼睛裏犀利的眸光射向付繼銘。
腿一軟,付繼銘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靠在了牆壁上,連動一下都變得困難。
“誰允許你動的!”
保安隊長大喝出聲,手摸到腰間,作勢就要從腰間抽出來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