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什麼醋？我有什麼好吃醋的？你若是喜歡沈茵涼，早托馬沒我什麼事了。”
她原地煩躁的轉了好幾圈，氣惱的揪著自己的頭發。
“我知道，你心裏還是有我的。”
司皓鋒伸手將她摟進懷裏，笑的很開心。
她心裏擔心的是什麼他很清楚，就算是利用他也沒有什麼關係，他認了。
窩進熟悉的懷裏，嗅著淡淡的煙草味，程丹汐心裏又泛起酸澀的感覺。
沒有辦法再繼續下去了，她掙紮著從司皓鋒懷裏出來，朝著飛塵所在的方向趕了過去。
飛塵將整理好的所有資料都遞給程丹汐。
308病房的病人，女，漫千璿，28歲，在精神病院治療八年。
裏麵有漫千璿的照片，是她住院前所拍攝的，眼睛很大，嘴巴和鼻尖都很小。
後麵的一些照片是在精神病院裏的，頭發被剃光了，眼窩很深，臉色蒼白的像鬼，以前靈動的眼睛看起來無神又呆滯，和別的病人沒有什麼區別。
關於病例的介紹，是幻想型和暴力型精神病患者，零零種種寫了很多。
程丹汐劃拉著屏幕看到最後一頁。
“汐姐，飛湛根據現場的痕跡有去追蹤，發現他們當初應該是從頂樓離開的，從樓梯上到了頂層，在我們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再下樓離開。”
飛塵歎息，當初監控都被毀壞了，他費了些勁兒才看到一些影子。
兩個人，一男一女。
圖片做了分析後看的比較清楚，女人應該就是漫千璿，脫掉了病號服戴上了假發。男人一身黑衣戴著鴨舌帽，擋住了他的大半張臉。
飛湛回來的時候臉漲得通紅，咕咚咕咚往肚子裏猛灌了大半瓶水。
他粗魯的抬起手背擦掉嘴角沾的水漬，大聲的嚷嚷：“汐姐你都不知道，我跟著那兩個人最後去了哪？”
“上次小臻總結出的範圍，一。”
噗，一口水噴了出來，飛湛瞪著眼珠子咳的眼淚直流。
他緩了口氣衝著程丹汐豎起大拇指。
程丹汐手指翩翩飛舞在鍵盤上敲著，將所有的範圍都標記了出來。
看著幾個點連出來的一條件，程丹汐那種煩躁的感覺又出現了。
很巧，許父置辦的幾處產業都在範圍內，而許家現在所居住的小區，最為符合。
飛湛和飛塵都沒有說話。
“繼續查吧，不要把過多的視線放在許妖妖身上。”她虛點著桌麵，下達了指令。
飛湛很是不解，這樣看著，許妖妖肯定是牽連其中了，而且剛才在精神病醫院的時候，許妖妖又恰好出現，她若是參與其中，很有可能是報信的人，畢竟，比起他們隻查探消息，實地來過好多次的許妖妖嫌疑最大。
程丹汐卻不願意給他解答，隻讓他照做。
與此同時，司皓鋒的書桌前也收到了類似的消息。
“三少，我別的幾個點都有我們的人，許小姐那裏你看需不需要……”
別的事情司慎都能做主，但凡牽扯到程丹汐的事，他不敢自作主張，生怕惹得少夫人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