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丹汐的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渾身僵硬在司皓鋒的懷裏連動都不敢動。
她臉上還有因為喝多了酒留下的酡紅,此刻更是被火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加重了臉頰的色彩。
“阿鋒,你這是做什麼。”
程丹汐驚的差點咬掉了舌頭,抬手去推他。
可手掌一觸碰,溫熱的液體立刻覆蓋在她的手心,給她留下淡淡的腥味。
“你在流血!阿鋒你傷到哪了?”
僅有的那點情意因為沾了滿手的血令她完全消散,她掙紮著想要起來去檢查司皓鋒的傷口,可司皓鋒完全不給她機會。
“皮外傷,沒事。”司皓鋒眸中竄著火苗,他暗啞的嗓音告知程丹汐,他此刻很不好。
程丹汐的眼圈瞬間就紅了起來:“怎麼會受傷的?上藥了嗎?疼不疼,你快放開我讓我看下傷口。”
她試探著掙紮了幾下,想要從司皓鋒的懷裏出來。
可她剛一動,司皓鋒就發出一聲悶哼,黑暗中,他的眉頭也深深地皺了起來。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程丹汐嚇得再不敢亂動,兩隻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
司皓鋒單手摁在程丹汐的肩頭,壓抑著自己,那裏腫脹的厲害。
若是程丹汐沒有出現他憑借著自己的毅力倒是可以硬扛過去,可程丹汐的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
現在他滿腦子想象的都是小家夥婉轉承歡的嬌俏模樣,在血液中沉澱的藥效很快揮發,若不是他有著強大的毅力,一定被藥效徹底的控製成為一具隻知道原始運動的野蠻人。
“丹汐,那些人將藥塗到了匕首上,我很難受,幫我……”
司皓鋒黑眸灼亮灼亮的,說完這句話,就如同兩團火焰炙熱的射在程丹汐的臉上。
雖然忍耐的異常難受,可是他依然用征詢的目光看著嬌妻。
程丹汐的臉都變了,身為人妻,又是這種曖昧的情況,若不是有衣服的隔離,他們的軀體都已經緊密的聯係在一起了。
就因為這種緊挨,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司皓鋒的痛苦。
從她被禁錮在他懷裏開始,他的身體緊繃,那種力度好似一柄鋒利的劍,隻想衝破束縛。
“可是,你的傷……”
程丹汐有些遲疑,呼吸也逐漸的加劇。
喝了酒身體本就敏感,被這麼挨著她那顆心都露跳了好幾拍,有種想要淪陷的錯覺。
“幫我之後,很快就好。”
壓抑著說完這句話,司皓鋒好似用勁了所有的理智,看著程丹汐緩緩的點了點頭,司皓鋒再也不去克製自己,低吼一聲略有些粗暴的低下頭,啃咬著她的嘴唇。
電流布滿全身,程丹汐口中的氧氣被攝取完,大腦朦朦朧朧間已經被司皓鋒扯掉最後一層束縛。
“嗯……”
程丹汐半張著嘴巴,緊致的眉頭皺成一團。
在藥物的驅使下,失去理智的司皓鋒比平日更加的瘋狂,那種索取,好似要將她所有能量都榨取。
她隻能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被動的承受著。
包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打開,司慎踏入的腳步瞬間收了回來,好似什麼都沒有看到般將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