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男人被搶了,跟什麼人在一起就會做什麼事!就這種潑婦形象,哪個男人會喜歡!”
張巧冷笑著對著地板吐了口唾液,嫌棄地罵道。
許妖妖眼睛通紅,不知怎麼就掙脫了林飛,從桌子上拎起來一個酒瓶子就衝了上去。
“我特麼讓你再說!我今兒就撕爛你的嘴,我看你還怎麼說!”
眾人驚駭,就連張巧的叫罵聲也頓住了。
許妖妖凶駭的模樣,嚇得肖塘就是一個哆嗦。
可並沒有預期的那般傳來張巧的尖叫聲,離得近的錢嬌嬌不知道怎麼的躍到了張巧的身邊,一個巧勁兒,將那個酒瓶子給順了下來。
反手一推,許妖妖的身子踉蹌著後退了好幾步。
“妖妖。”程丹汐上前一步扶穩了許妖妖,怪異地看了錢嬌嬌一眼。
“都是無腦的人,簡直是髒了我的手!巧巧,我怎麼和你說的?這種人就不要多理會,看不住自己的男人是她自己沒本事。”
張巧驚魂未定的呼了口氣,笑罵道:“也是,隻是一隻會叫的狗罷了!”
“你特麼敢罵我是狗!我和你拚了!”
許妖妖失去了理智,撲上去和張巧打在了一處。
錢嬌嬌怕張巧吃虧,正打算上手,她的手被程丹汐給攔住了。
“你的對手是我,我也想知道知道,遇到咬人的狗你躲得掉躲不掉!”程丹汐胸口憋著一口悶氣,露出尖利的指甲對著錢嬌嬌的臉就開始抓。
一時間,包房裏尖叫聲不斷。
林飛和肖塘上前去拉,張巧三個和程丹汐兩人纏在一起,打的不可開交。
一個小時後。
五個女孩子和兩個男生都站在了警察局,對麵,穿著製服的年輕警察正在逐一問話做筆錄。
司慎接到電話,嘴角猛抽。
“三少,警察局那邊說……”
“說!”司皓鋒眉頭緊皺,語氣不耐。
“是,說少夫人被警察局拘留了,要交贖金才能領人。”司慎低著頭,一字不差的彙報著。
司皓鋒瞬間起身,丟下包房裏的一幹眾人沒了蹤影。
警察局,滿身貴氣的錢夫人匆匆而來。
“媽,我在這呢。”錢嬌嬌眼睛一亮,連忙起身撲了過去。
“我的嬌嬌,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跟朋友去吃飯嗎?怎麼還打起來了?誰打的我女兒?是誰!”
錢夫人眼神淩厲的朝著另一邊的幾個女孩子掃了過去。
張巧她見過兩麵,對她是沒有什麼好感,但張巧的老爸有錢,和錢家又有生意上的往來,也就沒有太管束張巧和自家女兒之間的交往。
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強。
何況張巧也就行事作風不太磊落,對錢嬌嬌還算真誠。
不是張巧,那就是另外一邊坐在一起的兩個女孩子了。
“媽,是她,是程丹汐!我就說了兩句實話,她上來就動手,你看我的臉,媽,好疼,疼死我了!”
錢嬌嬌躲在錢夫人的懷裏,惡狠狠地用手指指著她。
錢夫人看著自己女兒臉上的幾道紅痕,心疼的要命,一雙美目含著怒氣射向程丹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