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事情既然已經被你們都知道了,那麼哀家再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就大大方方的跟你們說了。你們真的以為沐兒死了,哀家就會放過你們嗎?你們不要癡心妄想了,哀家任何時候都不會放過你們的。隻要哀家活著,就會想盡一切辦法要你們兩個人的性命。哀家一定要你們為哀家的侄女兒陪葬。”
“你們別想著拿著這封信去向皇上告發哀家,哀家告訴你們,沒用的。因為當你們將這封信打開的時候,這封信就會在一盞茶的功夫內自燃。”
“哀家想,一盞茶的功夫也夠你們將這封信看完了。這封信就當是哀家跟你們宣戰了。在這宮中有哀家一日,就不會讓你們過一人安生的日子,哈哈哈哈!”
宜妃看過信之後立刻將信拿給沈素言來看,沈素言快速的將信瀏覽了一遍,剛看到末尾的地方,信紙就開始自燃,嚇得沈素言立刻將信紙扔掉。
“言兒,你沒事吧?”宜妃以為信紙燃氣的火燒到了沈素言,忙來到她身邊,抓起她方才看信紙的手,緊張的開口問道。
沈素言同她搖了搖頭,道:“母妃,我沒事的,你放心。”
與此同時,信紙很快變成了灰燼。
沈素言拉著宜妃在茶桌邊坐下,看著她,眸光平靜,道:“母妃,沐兒雖然死了,可是太後並沒有善罷甘休,以後,想必她會更加費盡心思針對我們。”
“言兒,母妃本以為此次一事,能夠震懾太後,讓她冷靜下來想一想自己做的事情到底是對是錯,可是現在看來,母妃錯了,太後根本不可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宜妃喝了一口茶壓驚,將茶放下之後,看著眼前的沈素言,道。
“不過母妃也不要擔心,有我在,有寒川在,太後就算用盡手段,也不能將我們怎樣。”
“言兒。”宜妃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道:“你可知道,母妃為了能夠安生的生活在這深宮之中,可謂是費盡心思,從前隻想著隻要低調些,就不會有事,可是現在呢?縱使母妃不張揚,也惹得太後憎恨。”
“說到底,太後對您的是誤會。”沈素言想了想,開口道:“太後以為是您害死了皇後,可是您分明什麼都沒做,反而是皇後,害死了您的姐妹媚貴妃,若非如此,父皇也不可能賜毒酒給她。皇上是自食惡果,太後卻怎麼也想不明白,也是可悲。”
“言兒,母妃覺得很是不安。”宜妃拉著沈素言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看著她道:“言兒,你不要在公主府住了,搬到宮裏陪著母妃吧,有你陪著母妃,我還覺得是個安慰,可你若是回到了公主府,你父皇又不能日日陪著我,我實在是難以安心。”
“母妃,您不必再有所擔心,沐兒已經死了,您的病也已經大好,雖然太後讓人送來了這封書信,可是女兒想,一時半刻,她不會再做什麼,況且,自此之後,您也會防範著不是麼?如此,自然不必岌岌可危的。”
宜妃歎了一口氣,道:“言兒,你還是不願意陪著母妃在宮裏住,是麼?”
沈素言確實不喜歡宮裏,原因則是因為覺得住在宮裏沒有自由。她住在公主府,想去哪兒去哪兒,與慕晴煙和慕寒川來往也方便些,若是住在宮裏的話,實在是難見到慕寒川。
“母妃,你看,我與寒川也快要成婚了,成婚之前,你得給我們多多相處的時間吧。若是我住在宮裏,自然與寒川疏遠了,這恐怕不是您希望看到的吧。”
“這......”沈素言這般一說,宜妃還真的是遲疑了一會兒,過了許久之後,看著她道:“既如此,那這樣吧,你平日裏多來看看母妃,如何?”
“自然是沒問題的!”沈素言一口答應下來。
之後,沈素言回到公主府,走之前叮囑靈枳要好好的保護宜妃,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要立刻稟報給她知道,靈枳保證一定會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宜妃,沈素言這才放心。
回到公主府,卻發現慕寒川和慕晴煙在,沈素言曾給過慕寒川她府上的鑰匙,他和慕晴煙在她驚訝卻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