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那裏知道,自己的前途就在自己未來哥嫂的爭執中安排好了。真是十年寒霜苦,不如找個好老婆啊!
大寶二人來到範蓉住所,進了屋,大寶要來樓她,範蓉剛才醋吃得太多了,現在還向上泛呢,作力掙脫怨道:“你今天怎麼了?說話吞吞吐吐,結巴似的。”她那裏知道,大寶從小連公社的大門都不敢進,見了幹部就躲開,今天表現已是超水平發揮了。
大寶隻覺理虧,誰讓自己生在那樣的家庭沒見過大場麵呢?為了補救剛才的過失,他拿了拖把,去把自己剛才帶進的灰塵抹去,又為範蓉倒了一杯水。範蓉見了,氣消大半想:“大寶初次不行,不代表以後不行,俗話說得好:一回生,二回熟嘛。”這樣地想著,到裏屋去了......
大寶剛才在部長家裏,出了一身的汗,現在涼了,那的確涼襯衫象部長的冷臉一樣粘貼在身上,很是難受。他來到院子裏,擦洗了一下,想來隻不過半天時光,真是冰火兩重天,身體受了這水火的夾擊,真倒是感覺有些疲倦。中午那點飯,在平時也就隻夠自己兩口,填個肚拐子還不夠,經過剛才的細細嚼慢慢咽,精細得恐怕沒到胃裏就沒了蹤影。他回到裏屋,隻見範蓉半躺在床上,嘴兒象似塗抹了口紅,臉兒新擦了粉,頭發散著,幾縷掩遮著臉,顯著妖媚,大寶象那泄汽的氣球重又被充了汽,他上前去把她樓在懷中,手兒順勢摸向那山峰。
接吻我們這的土名叫親嘴,是泊來品嗎?這種親熱方式在我們這小地方很少見,前些年屬於資產階級思想,這些年改革開放,年輕人中倒逐漸流行,很多人津津有味地看了電視或錄象,心癢癢的兩眼隻攛**,開始東施效顰,於是很多人開始啃嘴,豬拱食一般。範蓉今天要體味其中的奧妙,也要幫大寶這鄉下小子學習學習,以備將來豐富夫妻生活,隻要教會他後,不要放在別的女人嘴巴上即可。
當大寶來扯她衣服時,範蓉作力製止,隻是把嘴兒就勢和大寶的嘴對吹著。大寶還是個雛兒,把嘴胡亂地吸籲著她的嘴,把她嘴唇上的紅吃去不少,又豪無章法地來啃她的牙齦,那裏能行!隻把範蓉的嘴兒啃得深痛。範蓉被迫主動出擊,舌頭一伸,大寶來吸,泥鰍一樣沒捉住,大寶是教師,領悟得快,照搬她的全樣把自己的舌頭伸了過去,範蓉也把自己的抵了過來,二人的舌頭就這樣牛抵頭、羊抵角、狗咬架似的來回動,據心理學家分析說如果那方勝了,那個將來可能會在家庭中占據上風的,範蓉那裏肯讓!她的舌頭被大寶吸的全身都酥軟了,象融化的糖塊,癱倒在床上。大寶一個魚躍龍門,壓在她上麵......。
大寶剛才受了部長的壓抑,現在“報複”似的施與他的妹妹身上。範蓉隻覺大寶如那春江之潮,瀲瀲千裏,一會兒又象那夏季風暴,浪潮翻滾,而她自己象那海燕,迎著那浪尖而上,隻道是“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風暴之中夾著強雨,二人身上已被淋個透濕。大寶自從上次和範蓉交歡之後,刻意地留心這方麵的技巧,偷偷買了些禁書來看,知道男人爬過高山之後,就沒了風景----就地躺下休息,而女人上山之後,風景依有,還要饒有興致、餘猶未盡地去欣賞那山頂嫋嫋不絕的雲霧,為了滿足範蓉,於是大寶不辭辛勞,細致入微地撫摸著範蓉身軀,熨衣服一樣把範蓉全身熨了個遍,範蓉隻被他熨得服服貼貼,隻有那兩座山峰依舊挺立,大寶一口把它吃了一個,又用一手隻把另一座壓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