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老家夥都沒有被穀主的美景所吸引,一個個麵色凝重,組成的陣法不變的慢慢的深入山穀,從他們緊張就知道他們都對這個禁神穀有一定的了解,不被眼前的表象所迷惑。
楊風也注意觀察四周的動物,馬上就從他們的身上感覺到了不同,一個個看似生機勃勃,其實靈動中卻有一絲木訥,像是一個個木偶在做自己的表演,這些東西似乎都被人煉製成了傀儡般的存在,在重複演繹著固定的表演。
一股寒意從楊風背後升起,這地方一定有什麼大凶之物,而且可以弄出這個地方的一定是超級大能,他可以肯定,這個什麼禁神穀,就是一個超級大墓而已,也不知道這種地方被葬了什麼人。
這些老家夥這麼就闖入一位大能建造的墓地,簡直就是嫌死的慢啊,可是自己這就被他們連累了,真是冤啊。
“嗡!”
正在詛咒這些老家夥的楊風忽然聽到一聲嗡鳴,然後就見一個青袍老者似乎踩到了什麼禁製,從地方瞬出現一道道光環將他套在其中。
老者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連防禦的手段都來不及使出,就見那些光環忽然互相交錯而過,然後就是慘叫戛然而止,一蓬血霧隨即噴出,老者的已經消失不見。
瞬殺半步金丹的禁製,楊風頭皮一陣發麻,這設置禁製的人修為該有多強。
剩下的眾人不愧都是經驗豐富無比的老家夥,雖然青衣老者在他們麵前瞬間被殺,也沒有一個驚的後退的,一個個依舊是麵色凝重的打量著四周和腳下。
“禿驢,把那個小子放下來吧,在這個地方他也跑不了,隻有跟著我們他才有一線生機。”
一位老道士忽然對和尚說道,和尚可能習慣了別人就他禿驢,也沒有反駁,直接把楊風丟在了離他幾米遠的地上,看來他也怕楊風在他身邊觸發什麼可怕的禁製。
“喂,禿驢,你不解開我身上的禁製,我根本就跟不上你們好吧。”
眾人其實都感覺不出楊風的修為,隻是感覺他的年紀應該是修為很弱,也都沒有在意,就是和尚也覺得楊風沒有什麼修為,主要是他控製楊風的時候,楊風也沒有反抗,就顯露不出修為。
和尚嘿嘿一笑,倒也佩服楊風的膽量,直接幾道指風就解了楊風體內的禁製,他也不怕楊風跑了,在這裏亂跑就是不想活了。
“小子,聰明點,不要想著逃跑,不然我不介意現在就殺了你。”
一位黑袍老者陰測測的對楊風警告了一句,就和眾人又開始列陣向前走去。
楊風正好走在這些人的中間位置,神識雖然隻能有一米的範圍,他也是小心翼翼的仔細查看著,他可不想碰觸什麼禁製。
他也知道這裏的禁製一看就是修真者的大能手段,也許一根不起眼的小草就是一處能要了他命的可怕禁製,所以特別小心。
這些老家夥也不傻,他們不時的用一些東西試探著前方的路上有沒有威脅,在確保萬無一失的時候才會踏出一步。
就這樣眾人一直走到了一片沼澤都沒有再出意外,似乎在死了一人後,就沒有了禁製一樣。
幾塊石頭被眾人丟入了沼澤之中,發現沒有任何的動靜,眾人才一起踏步向前走去。
楊風在要踏入沼澤的瞬間就感覺頭皮一麻,瞬間爆退,他爆退的同時就聽見了兩聲慘叫,一個尼姑和一個老者被什麼東西劈成了兩瓣,鮮血灑落的在沼澤之中。
沼澤中的那些草垛似乎動了一下,然後兩具屍體隨之消失不見,似乎剛才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人一般。
楊風發現這死的兩人並不在一起,其它進入沼澤的幾人也沒有事情,剛才其實那個老者就死在他麵前,所以他的神識掃到了老者被殺的全過程,那是忽然出現的一道風刃劈中了老者,風刃不僅快而在力量強大,又瞬間消散,所以這裏除了楊風應該沒有人看出是怎麼回事。
“你小子反應挺快啊,不如你走在前麵帶路吧。”
身後的和尚聲音傳來,然後楊風就感覺一股大力把他推入了沼澤,這把楊風氣的差點沒忍住回頭找和尚拚命。
隻是他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隻好咬咬牙沒有吱聲,在站穩後,盡量把神識向外延伸,然後一步踏出。
四周眾人沒有一個為楊風說話的,似乎都默認了和尚的舉動,畢竟這樣有一個趟雷的,他們都安全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