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的微微震顫,讓他的臉下意識的不自覺發紅。
“別動。”誰知,女人一把阪回他微側的頭,帶著命令的口吻說道。
他微愣,垂眸的睫毛刷下一層陰影。
白毓璃輕輕擦拭著,心底裏下意識覺得那是一件很寶貝的東西,擦拭的同時,心裏雖然疑惑,可是也沒有問出口,有些事情,不該問的也別問。
眼裏的心疼被自己很好的掩飾於眼底。
鳳傾暝看著她,不自覺腦海裏居然閃過什麼畫麵,那種感覺,莫名的感到熟悉,好像是一個女人的笑,可是快得抓不住。
“你看著我幹嘛?”白毓璃沒好氣的問道,手裏的動作還是沒有停下。
“王妃今日有些不同。”他輕扯唇角,是的,今天的白毓璃和往日的那個女人,完全不像。
如今的她,更是多了幾分讓他著迷的魅力。
“切,不同?哪裏不同?”白毓璃輕嗤了一聲,男人說的話,永遠都不可信。
“今日比較像女人。”鳳傾暝好笑道。
“………”白毓璃愣了愣,停下手裏的動作。
轉眸看著他,想衝上去打死對方的想法都有了:“你會不會說話?”居然說她現在才像個女人。
“哈哈。”鳳傾暝此時像個孩子一樣,爽朗的笑出聲。
這應該是白毓璃第一次看見這個男人笑得那麼天真和開懷,心裏不知為何,莫名的濕潤。
她看著他笑得模樣,嘴角也不自覺的往上翹。
鳳傾暝收斂了笑容,微微僵硬的臉很顯然是驚訝於自己剛剛的舉動。
“不擦了。”白毓婷被氣得索性丟下了手裏的藥,扭頭就走。
然而自己的衣袖突然被人拉住,轉過頭去一臉不悅:“幹嘛?”
“那麼小氣?”鳳傾暝見她生氣的臉,心裏不由自主的發慌,然而他卻不能很好的控製住。
“我還能更小氣。”白毓璃破罐子破摔,那就是豪放的不解釋。
“……”這女人…真是讓他無奈和頭疼。
這時,漠北衝進了房間,急匆匆的模樣讓鳳傾暝頓時皺起了眉頭。
漠北進來的目光,一下子就鎖定到了兩人拉扯的衣袖上,瞳孔突然急劇收縮了一下,心髒狠狠的疼了,然後恢複正常。
“漠北,你幹嘛了,跑那麼快?”白毓璃扒開鳳傾暝的衣袖,避免尷尬,先出口問道。
聞言,漠北才反應過來,說道:“王爺,不好了,絞藍珠失竊了。”差點把正事忘記了。
說完這句話的同時,漠北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那絞藍珠可是每年給鳳傾暝續命的東西,如今,居然下落不明,不知道被誰帶走了,可怎麼辦?
“什麼!”鳳傾暝低吼一聲,鳳目怒睜,兩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經消失在眾人的視線。
離開的強風給她刮了一道在臉上,白毓璃砸砸舍,問道:“漠北,絞藍珠是什麼東西?”鳳傾暝居然發那麼大的火氣。
剛才那股風,不是熱,還是冷,冷到透徹心扉,沁人心脾。